同是第一帅哥,白云瑞坐拥三美,蒋伯芳孤独终老,差距咋这么大?
发布时间:2025-09-26 06:11 浏览量:29
#古籍里的历史#玉面小达摩白云瑞是《白眉大侠》中的头号帅哥,飞天玉虎蒋伯芳则是《三侠剑》中的头号帅哥。帅哥美女真的是一种稀缺资源,人长得帅了受关注的程度就高,古今中外皆同一理。
要说江湖上的“好看的人”,不是只有脸。一个是桃花一层层往上贴,一个是白月光远远地挂在心口,两人都漂亮,却把日子过成了两种温度。你问我更喜欢谁?说实话,这事儿像逛早市,左手拿瓜右手拎菜,谁都新鲜,谁都有个把不经意的缺口。
他们从外观就赢在起跑线上。白衣是两人的常服,像新雪落在檐角,走在街上容易被人盯着看。单老师那张嘴,没少夸这俩“小伙子俊”。脸上没什么风霜,牙间一笑,女孩子的扇子都忘了合。他们不爱穿花里胡哨的,净色的衣裳最能显出人干净,黑夜里也亮,像从画里走出来。人群一暖一冷,白云瑞偏冷一点,蒋伯芳骨子里有股热劲,掌心厚茧的热。
他们的出身也不普通。白云瑞是普渡门下的嫡系,普渡是武林里很靠前的那座山,管着八十一门,身段高,规则多;更早的脉络还接着白云剑客夏侯仁——上三门的大掌柜,剑名远,门规严。白云瑞手里的刀,金丝龙鳞闪电劈,这名字一听就带光。蒋伯芳这边,师父是艾莲池,大家都叫“今古圣人”,老一辈里最懂调人心和练人骨的那个。他排行第五,所以江湖口头就喊他“五爷”,棍叫亮银盘龙棍,抡起来像一条蛇游水,银光顺着臂力往外飞。
强的人难免有点拧。年轻时有人来找茬,白云瑞看人一眼,眉毛挑一下,声音不高却让人没底气。蒋伯芳就简单,脾气直,很多话不拐弯——跟他较劲的人要么被他打服,要么被他的憨劲儿逗笑。所谓“优秀的困扰”,不是说他们不懂人情,是他们太容易赢了,赢多了,耐心就缺一点。这事其实不怪他们,江湖里同龄的剑客没有几个能顶住他们。白云瑞那边,能对着干的只有徐良,白眉大侠,名声一出,路边卖糖的都知道。蒋伯芳的这一代更寂寞,能贴近一点的是黄三太,昆仑侠胜英的顶门大弟子,未来上三门的接班人,牌面不小。可论真章,黄三太心里也清楚,见了蒋五爷要礼让,还得按辈分喊一声“五叔”。这“一声叔”,让人立刻明白谁站得更高。
话说回来,武功再高也得过日子。而这事上,白云瑞和蒋伯芳像两条河,早早分流。白云瑞运气好,身边一直有香风暖语。起先是盖飞霞,名头响,身法轻,像草尖上跳过露珠的红影;后来是陆小英,冷月样的人,眼神一抹过去,心里直打颤;再加上东方云英,东方白的掌上宝,家世硬,柔里藏钢。老先生讲书时,把白云瑞的“家务事”安排得有点像相声:屋子多,灯也多,人也多——前半夜陪这位,后半夜去那位院里坐坐,时间像切糕一样分给人,分得均匀,又不能太薄。说实话,这种日子,看着热闹,里头不一定舒坦。你说他那三十来岁就撒手,是不是跟“分不完的时间”和“说不清的柔情”有关?没人敢给一个实数。江湖上小酒馆里,讲白云瑞的人总爱轻叹一声——英雄短寿,少年的头发没来得及白。
蒋伯芳这边,完全不一样。他不缺喜欢他的人,只是他没空看。别人提到婚事,他像听见有人要把练功的地儿改成菜地,心里直别扭。棍谱翻到一页算一页,手上的老茧翻新了又硬,红尘里那些柔软的章,他就跳过。艾莲池看在眼里,忙心里。师父不是不知道五爷的“木”,于是想了个法子:先把棍路再拓宽一寸,再让他趟趟人情的水。所以,才有了那次去尼姑庵的学习。
尼姑庵的风是静的。至上老尼教棍,教得严,也教得妙。院子里有一棵老槐,影子像一张大扇子。蒋伯芳在那儿练了半年,汗水滴在青砖上,砸出一个个银亮的点。至上老尼有个徒弟,年纪与他差不多,眉目清爽,说话不多。两个人同吃同练,早上对招,晚上并肩坐在酒盅边(尼姑庵没酒,只有茶,苦到舌根发麻)。半年时间,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人在一起,心就走近一点。这位“师兄弟”送他离开的那天,眼神里有一丝不好掩的酸。蒋伯芳当时没在意,他只记得自己的包袱,要赶路,要去南京十三省总镖局,昆仑侠胜英那边忙得很,镖局里粗瓷大碗咣当作响,外头的买卖要人手——这些事,比一个眼神重要。
后来,六师弟叶成龙在风里把真话说了。叶成龙的外号叫“海底捞月”,人名像一句诗,讲话却一点不拐弯:那个一起练棍的,不是男的,是女的;不只是女的,还是个好看的女的;不只是好看,还对你有心。欧冶芳,这名字一听就带着冷冶的光。她为了在庵里学艺,换了装扮,按着男弟子那套规矩来。艾莲池师父安排这段,就是想让两件事同时发生:一边棍法长,一边缘分起。结果呢,棍法是长了,缘分没长起来。蒋五爷认了兄弟,人家认了夫君。两条线,从第一天就不平行。
这事说出来,镖局里一群人扯着嗓子笑他。有人拿茶杯敲桌子:五爷,你这可亏大了。蒋伯芳也笑,但笑里没酒。他也许在很冷的夜里想起那半年:院墙上花影,茶的苦,还有那次对棍,她明明输了,却在收式时多看他一眼。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心装满技术,就没地方放别人的心意。错过了的人,后来在传闻里越来越美,像河灯,越飘越远。
江湖的胜负不只在台上,有时候也在枕边。白云瑞在情场上像鱼归水,身边的香风和心事,抚平他锋利的边。有人说这叫“被爱包裹”;也有人说,这叫“被温柔拽着跑”。跑久了,他喘不过气,刀再亮也挡不开命运的窗。蒋伯芳则反过来,他把自己像一块铁放在火上,反复烧,再反复敲。铁越硬,人越孤。有人劝他:“收一收,别老在练。”他摇头:练完这一路,再说。他总觉得时间还有,他从来不怕晚。可等再回头,那位女弟子已经走出庵门,换回了原本的衣裳,名字被说出时,已经变成别人故事里的光。
我有时会想,如果欧冶芳那天不是男装,而是穿着淡色的裙,站在槐树下,蒋五爷会不会多看一眼?又或者,如果白云瑞少爱一点,刀上少沾一点柔软,他会不会活得长一些?这猜想都没用,江湖里最不值钱的就是“如果”。人各有路,路上有风有雨,有人拿披风,有人只收紧衣领。帅也许真是稀缺资源,但稀缺不等于幸运。好看的人,活得未必轻松,风吹过脸,又吹过心。
最后说一个不太重要的细节:南京的镖局门口,有一只被磕掉耳朵的石狮子,夜里看着像在笑。蒋伯芳从那里走过很多次,每次他都习惯把棍往肩上一扛,步子稳稳。那狮子见过他的背影,也见过他停下来的短短瞬间——人是往前走的,错过的就留在身后。白云瑞的院里曾经点过三盏灯,灯下影子交叠,笑声里有温度,也有委屈。后来灯灭了,故事只剩一条线,绕过了人群,绕到我们嘴边,越说越轻。
你看,这两位,一个刀,一根棍,一身白衣,一身孤。我们常说“江湖是人心走出来的地图”,有人走出的是热闹城,有人走出的是荒野路。你更羡慕谁?这事不必急着回答。等夜深一点,等手里的茶再苦一点,等你想起第一次被人看见的那一刻,答案就悄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