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传统文化相结合的又一个切入点

你要说，中国历史上一些不起眼的小诗，却也能搅动千载心潮。随便翻开《诗经》，字里行间冷不丁飘出来的不满，就是最普通人家的牢骚。贵人生活阔气，百姓琐碎困苦，吐一句怨言也没见谁怎么着。有些诗，未必文雅，但骨子里透着一股怨愤——当年老百姓可不是没脾气，只是抱怨有什么用？好像说了也白说吧？若你觉得老百姓一直顺从，恐怕真心低估了他们的火气。

秦末大乱，陈胜吴广的呐喊还留在耳朵里“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一句，突然就把阶级这层皮撕开给大家看，也没避讳。但真要认真细抠，农民起义哪次不是被剥削逼到没路可走才爆发？起义的人不都是个把英雄，更多是身后拖着一箱子的账单。一腔火气点着了，谁还顾得上什么朝纲礼法？倒有人觉得中国传统文化就是规矩、忍让、维护大局，偏偏，这只是表面。文化总不会只剩一个声音吧？

细想黄巾军“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多半是人家借道宗教包装自己的正义。迷信吗？肯定有，但这不是疯癫，是用信仰帮自己找条出路。他们要的不是神，是有人挺他们。宗教观念装点旗号，很酷，不少人一听激动得要命。欧洲人也不是就安分。德国闵采尔那波农民，喊着基督再临要推翻旧世界。西方宗教没那么多“均贫富”的理想，反倒劝人安分守己，是不是从根子里不信老天会让穷人翻身？

有人喜欢把欧洲和中国对比。结果呢，中国农民造反多如牛毛，人数动辄数以万计，比欧洲多得离谱。你说气候地理不同，信仰格局不同，可是中国老百姓骨子里那种“穷不要紧，怕的是不公”的观念几千年没变。生活难，环境更难，别人过得滋润，凭什么？有时候吵架都被无形忌讳压一压，可委屈的火舌越舔越高，何尝不是另一种反抗。

儒家小时候被教的最多，就是“仁政”。这些话倒不是坏，只是太迂腐。皇帝贪财，权贵贪婪，唱着仁义其实遮羞布一样盖着那些事。倒霉的总是底层，佃农、流民、雇工都说仁政不值钱。可笑的是，朝廷里挂满匾额，外头饿死的人数不清。有人说儒家劝谏是忧国忧民，真那么高尚？不见得。士大夫只是怕自己没了饭碗，朝代一换谁还管你叫先生？

有意思的是，正因为“仁政”喊得响，民间才更容易看穿其实不过是遮丑。大家懂道理，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玩虚的。统治者不仁，没几个人真的指望谁能给自己主持公道。想活得舒心？只能自己爬出去。剥削不是偶然，是常态。地主兼并土地，所谓皇权也常常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底层的命苦根本没人管，世道只会更乱。

正反两方都抢着利用道义。儒生为封建制度擦脂粉，反抗的一方却把“不仁”打成自己的招牌。“均贫富”就是旗号，挂出来，多少人一夜之间变了色。谁会不在意田地归谁？你说这是不是自私？也许有私心，但公平更大。

有人又会把“均贫富”理解为天真理想。其实，这本身没错。百姓要的无非是基本的公平，哪怕永远达不到，也得有个盼头。一次次造反和战争激发的求平等情绪，是不是某种压抑太久的释放？道理简单，却有多少人真正体会过农民的愤怒和无力？

前些年网络炒热“侠义”精神，谁都想当大侠，替天行道。可是回头看历史，真正能动摇大厦的不是某一个人的剑气，而是千万人同时站起来的力量。侠义不过是文弱书生写在纸上的浪漫，现实中的均田、分财，是底层共同愿望。英雄能改变什么？大部分英雄忙着自保罢了。

于是传统文化表面如镜，内里总有暗流隐涌。普通人想要改天换地，那颗心，其实也写在历代起义口号的背后。这精神和后来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有理”真就一路延续下来？不敢说完全一样，但气脉通着。这种抗争和不满，根本不管谁掌权，谁站讲台。

你可能会问，既然历史上农民起义那么多，怎么王朝还是如此坚固？其实每次反抗都变着花样来。太平天国、义和团、捻军、再到近代的三元里抗英，哪一个不是蹦出来后搅乱一池春水？帝国主义来势汹汹，到头来却没谁能把中国彻底榨干。这种百折不挠，倒挺有意思。

说中国从没沦为一个国家的殖民地，有夸张成分。英国、法国、俄国、日本都沾了血，可全部霸占？按西方技术和武力，原本有戏。可中国人骨子里的顽抗，把一盘散沙捏成了一块铁板。虎门销烟不是孤例。你说这样的斗争基因，放哪里都难驯服。长期欺压过后，殷实的民众忍到头也会反。要说，哪里亏欠，哪里就可能出事。

西方一直想改造中国，甚至送来一套一套的理论，美其名曰给中国带来现代文明。但事实怎会听理论安排？历史不是试验田，没人相信封闭门窗能种出参天大树。至于最近这几年风气有变，话题在网上传得飞快。少数人依旧唱着“与国际接轨”，有些年纪轻轻却瞎挺西方。有人批评他们“糊涂”，可换一双眼想想，也许环境变了，观点能不变？倒也未必。

但等冲击真来了，多数人突然醒觉，家门口的东西最珍贵。网络数据显示，2023年中国民众对主权安全的关注度比上一年提升了17%(数据引自中新社2024年2月快讯),国际风浪一有变化，风向变得特别快。“刀要磨在自家掌心，别等打起来才后悔。”谁会天真相信外人给的甜头？帝国主义一面笑，一面伸手，要羊要狼？

需要强调的是，中国人不是天生斗士。安稳时低头过日子，真有大事，才会爆发。这种内敛和爆发的结合点，让外人一直捉摸不透。西方最怕的不是一时暴力，是这种三年五载都不肯服软的倔强。压下去反弹更高，使得帝国主义几乎无法彻底摧毁民众意志。哪怕失去一次，这股劲总还在。

也许，总有人疑问，为什么马克思主义一到中国就和土壤契合？其实跟经历、境遇有关。农民苦大仇深，底层折磨下养出的血性，不简单。后来共产党把这股劲赶到正道上，联合起来反抗那些长期压榨百姓的人权贵。至于“主流意识形态”这句话，现在听起来未免有些模糊。至少从近代到现代，统治阶级和被统治者的矛盾始终没有彻底解决，反而更复杂了。

反过头来，有没有人说过：“中国传统文化就从不鼓吹反抗或异议”？真有人这说，我是不信的。你说这不是在偷换概念吗？哪里有压迫，哪里也许就有反抗，古今如一，无分月姓赵姓。

或许，有人不认可中国人民这种持久斗争的成效，说到头来也不过换了新主人。也许吧。可看看世界近代史，能否说得分明？到底是统治者更害怕被推翻，还是底层百姓更怕没有明天？数据没办法证明所有事，历史也很难让人彻底信服，权当多看几个角度，真理未必唯一，有时候连自己都摇摆。

到了最后，时代滚滚向前，有过抗争，也有过妥协。每次巨变之后，总有人哭有人笑。可生生不息的，是那份不服、那股火、那种“说不出道理但真不信你能压一辈子”的劲头。

中国人的顽强，从来不是空喊口号。有权有财的喜欢谈仁政，普通人更关心自己能不能吃饱穿暖。两种视角推推搡搡，历史才勉强往前挪动一点。没人说得清结论，就这样吧。

正因如此，历史故事里那些大起大落，总归都是人的事，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