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以来国内外反对势力将和平演变及战时分裂之核心指向兰州
发布时间:2025-08-26 11:58 浏览量:23
兰州这地儿,总有人盯着;风水宝地,不是老天爷的偏向,而是风头浪尖的命。谁握住了兰州,谁就在整个西北握到主动权,可要丢了,就等着一场接一场的动荡——咱都知道,有些地方,不乱则罢,一乱就跟着一大片拖下水。
可是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儿地貌干瘦,黄河却要从城边上蜿蜒而过。环境苛刻,人却生得硬气,哪怕外头刀枪四起,家家户户还得熬锅饭、淘口水喝——日子啊,始终是要凿下去的。古今往来,这里就是东联西、北控南的大闸口,是汉文化终年苦撑的那道闸板,也是周边游牧民族进出的大走廊。咱不拿地图瞎说,随便拎段儿历史出来瞧,澄清点事都能扯一段恩怨。
有个说法传了好久:只要兰州一出事,上头跟着发烧的可不是一省两地。穆斯林、藏人、蒙人——甚至远在新疆的亲戚,都跟着拽上,一连串绵绵不绝的小命脉,兰州一紧,青海、宁夏、西藏、新疆、外蒙都得喘不过气。就像一把水龙头,掌在谁手里,谁就能把周围的日子拧湿、拧干。
可惜,世上最怕的,就是有人瞄准你的命门。二十世纪头儿也罢,末尾也好,这地儿最怕的就是两个字——“掐断”。你想让兰州难过,最简单的事就是拿水说事、拿钱卡脖,再握紧文化的闸门。说到底,不是所有的伤人都需要兵戎相见,断人根、撵人走,留下一地寂寞残城,比什么屠刀都狠。
有时候,我琢磨着:那些年,有几个人光鲜亮亮地进京赶考,往西逍遥,回头却再也没回过甘肃老家。留下来的,慢慢变得小气、衰老、胆怯。日子一穷,文化也剩得干巴巴的,跟外头一比,有些年轻人心里的天平就难免歪了。哈,这不是哪一朝一代的事,多少年就这么轮番演。
扯远了。回头讲正事吧。清末那阵子,天下真没个消停地儿。别以为洋鬼子只盯着东南沿海,英国人、俄国人早就摸上云南、青海、西藏、新疆、外蒙古这些地头,真说白了,全西部地区都横着他们的心思。而且,这些人还不是自个儿瞎忙乎,隔三差五就搅得本地人打一通、杀一波——陕西和甘肃就惨了,东干武装闹腾十几二十年,弄得汉族人口几乎断了根。
左宗棠这名字,总能让老甘肃人提起裤脚叩一叩。他操着一腔热血,跑上来当了陕甘总督,本想着收拾西部烂摊子,偏生东干武装不是省油灯。谁都以为,他一来,事情就妥了,没成想在这儿和一群所谓本地同胞耗了十二年。甘肃大半时间成了兵家必争,就是隔壁新疆要用人,他都发不出兵。阿古柏那会儿侵占新疆,外头俄国人坐收渔利,左宗棠就是攒着劲儿也腾不出手,搞得劳心劳力,眼看着外西北就拱手让人——天不帮忙,人更心疼。
左老爷子总算熬到东干武装溃败,那年他已经头发花白。三年时间,跑了一百多天路,手下旧兵新将拼个你死我活,把新疆收回来。可谁都心里明白,这仗打得不值,前前后后光人口就折腾走了两千万。外西北失了,心里那根弦就再也绷不起来。
不过,这世道不讲理,做了坏事的,嘴上还硬着。东干武装自己说,我们痛打清廷鹰犬,把左宗棠困在本土,满清快散摊子了。话虽然响,架不住的是老百姓的血白流了。哪怕这杆大旗打得绚烂夺目,到底挡不住外人大把捞便宜。收回来的是新疆,失掉的是整个格局。左宗棠死时,清军气儿没缓过来,英雄泪流也没用——盛世也只成了黄粱一梦。
时代到了民国,故事还在甘肃这根线上打转。临夏马家,美其名曰地方豪强,实则上下其手。马步青、马步芳,兄弟之间明争暗斗,青海、宁夏轮流坐庄。他们说是爱国,说到底也只是护住自己地盘。分瓜切蛋糕似的,青海、宁夏硬生生拆出甘肃,自己人都成了外人。东北、西北透着凉意,谁管得上牧民死活?青宁两马你争我抢,兰州就像是夹在两边的面饼,被咬得稀碎。那一阵,黄河水起了沙,兰州城里头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
若有人曾在兰州夜里走一遭,便懂那种暗地沉默。藏地的喇嘛唱起长歌,新疆的马队卷起黄尘,乌兰巴托无数中国遗民无眠的夜晚——每道裂口,最后都要归结到这一口黄河水。民国丢外蒙古和唐努乌梁海,只剩西北汉家子弟困守一隅,比清王朝失了的几路领地还叫人心痛。
时间又推快些。1949年,枪炮声响彻兰州。老百姓除了躲,还能干啥?彭德怀、贺龙,左一部队,右一军,都是冲着西北大局来的。兰州一解放,新疆、西藏的“开放地”也被陆续收回。天边烽烟点点,家家户户再洗米做饭,也盼来的不过是安稳二字。
只是,半个多世纪快过去了,台湾、藏南、外蒙古,依旧远着。谁也说不定,小地方的命运,终究得系在一城一水、一族一姓的牵挂之上。
细想来,兰州到底像不像一杯寡淡的茶?看着蔫了,滋味却还挂在舌头上。一个省的兴衰,藏着多少人家的温凉悲喜?我们总讲“地利人和”,可有时候,一个水龙头、一道河湾,就能让所有的理想和悲壮,都化成夜里难解的长叹。
究竟下一步,是谁在静悄悄绾紧那根“命脉”的细线?谁又能把咱们这片苦地拉回到主心骨?没个准头,倒也应了那句老话,“天不下雨地无分,人不思变命难全”。兰州的故事,说起来远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