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文武官员总数有多少?官员的任命有多难?比公务员面试难多了
发布时间:2025-09-27 07:03 浏览量:25
县衙高墙后,科举洞房花烛夜只是开始,远不是结局。清代进士及第,任官的路远又曲折。考试成功了,名列金榜,可以进吏部候补,可官职没你想得那么直接。没有空缺没人能上,倒不是说皇恩不厚,就是朝廷官位有限。全国一千多县,两百多个州,正印官就那么一格。京城内外,门槛堆了一层等官的进士,好不容易占到个缺,还得等调任。衙门里边几十年未换缺,外头候补的官员心碎一片。更别说后来的捐纳官,也来挤这个门槛,竞争激烈,做个实缺官有时拖十几年甚至更长。到底是不是科举的胜利?普通人想一口气“上岸”,反而像进了更大的圈套!
清制采集官员,层层设防。康熙时,单文武官就有一万五千六百多人,京官占两千五,外官六千多。光绪年间,京文职衙门三千八百余,内务府一口气加到六千七百。官缺,没停地加码。可官多不代表缺多,任官规则死板的很。真的如想象那样高高在上?你说选任官员是有理,那选官也得先看你是哪族哪旗。满洲有满洲缺,蒙古有蒙古缺,包衣有包衣缺,汉人牢牢把持着汉缺。宗室也不能乱插队。侍卫处、宗人府、内阁、六部、理藩院,缺分得明明白白。哪里有满洲缺哪里有蒙古缺,都画了清楚线,不许越界。有人认为这样公平,实际上满洲人分最大,宗室宗族稳坐钓鱼台,汉人多只能管百姓。你说这套制度讲理吧,也像是在平衡各族,想让朝堂细水长流不会暴起风波。
乾隆时期中央内阁和部院寺监,宗室缺满洲缺高达一千七百零五个,汉军、蒙古才四百一十九,汉人官缺也就五百来个。满洲旗缺占绝对优势,整个格局八成优待旗族。这是官方权威档案,谁看了都明白。这种分配,究竟是真心维稳,还是处处设限?各族上层的好处就这样一刀切。你想补满洲缺,满汉军、宗室可以互补,可汉人想补满洲缺,永远等不到机会。顺天府尹不让满洲来,刑部官又不给汉军。利益划分如此仔细,门槛把人绊得死死的。
**这么设计缺分,朝廷明摆着偏向宗室、满洲、八旗。**
“宗室无外任,满洲、蒙古无微员”,官场流行一句。宗室缺基本不上地方道府,满洲、蒙古更不做基层。六品以下官谁都抢不到满洲、蒙古的,至多掌管首领或佐贰,绝不降品。有人说雍正时广西布政使金鉷出的“冲”、“繁”、“疲”、“难”准则,地方官缺分出个高下。地处冲要官称“冲”,民乱官叫“难”,政事繁“繁”,欠款多“疲”。后来廷臣又加了“要”、“中”、“简”三等,要紧缺、普通缺、简单缺,选人死板又细致。雍正九年定规,四字全者为最要缺,其他依次列下。要缺归部,最要缺皇帝亲批。地方官缺分不只是嘴上说说,背后有权力斗争,有人暗里扶持有人明面被压制,谁都没法置身事外。
官缺套路,补授方式各异。知县先授“简缺”“中缺”,慢慢升往最要缺。最要缺权力归皇帝,要“请旨简放”,得皇上批准。有些偏远、困难之地,像“烟瘴缺”“苗疆缺”,条件艰苦,朝廷照顾选派。说是为了“人地相宜”,其实无人愿意供职,还不是官场潜规则?补授官缺除了“请旨缺”,还有“拣缺”、“题补缺”、“选缺”,归吏部分配,毫厘不差。官员又分甲班(科甲出身)、捐班(捐纳官);京官外官也分别排列。同级升迁有除、补、转、改、调、升六套班次。除是新官初任,补是旧官归复,转是同衙门升级,改是换衙门同级官,调是地方调配,升就是升迁。语句看似繁琐,制度其实贪腐各有道,每步都藏着人情世故。
**清代选官,机制多样,绝非单一路径。**
选授官员有“请旨”、“拣选”、“题调”、“选授”等,遇上特授皇帝亲批的官,则可直接跨过一切资格限制。说是高官常有特旨补放,其实不过是面子工程。钦差、出国使臣、榷关监督等,都是高规格职位,多属特授。优先选拔也就变成维护统治的一种手段。明朝旧例被沿用,清初京官总督、巡抚等官请旨、会推,康熙十年改成“开列具题”。满洲、蒙古、汉军、包衣官员选补分日细化,每月都有大选,单双月更替,选用按班抽签决定。地点在天安门外,掣签后还要吏部九卿科道验证资历,程序复杂。保荐制起初灵便,后来演变为弊端丛生。二品以上官保举,清末几千人被保荐,名品混杂,河工军功劝捐都能上人,保荐变成了权力的筹码。
**督抚手握地方题调之权,辖下面官任用直接影响地方政局。**
地方官推举题调,还是绕不过吏部或皇帝,但只要不是特别差事,督抚调人便利。官场调动仿佛小家庭换成员,谁都想走“内部渠道”,谁都怕落榜在外。据统计,地方督抚题调权,影响到三成以上的府州县,将近八百名地方官通过题调上任。官员向来更信“近亲繁衍”,只要能稳当入仕,补缺方式反倒没那么重要。反身再看,上层官员看似受限,实则门路繁多。有人走特授,有人靠保荐,有人等抽签,有人捐钱捞官。制度像条乱麻,不是一把刀能切开的。
有人说清代官员体制是公平择才?也有人认为它就是名门世族的利益分蛋糕?两种说法都经不起细抠。其实大权在上,底层仍拼命等候。进士再多,不缺空不补,有人一辈子耗在候补期,等来的多是失落。捐纳、保荐、题调、掣签,每道程序都关乎人事关系和家族利益。地方官府,长年缺人,京官却死等,只能苦苦求人。朝廷优待旗族,表面说是稳固统治,背地里又怕汉族势力坐大。一边说要公平,一边又要维持分族体系,始终左右摇摆。
不过也有人反驳,说官缺增加后,普通进士“上岸”变得容易了。事实却反常,官员人数同期大增,但补缺时间更长,排队更密。光绪年京缺达三千八百多,候选者却远不止,缺口始终小于需求。捐纳也许是捷径,却加剧了官场内卷。汉人做基层,旗人掌权,地方稳如泰山,中央层层设防。
实操案例数不胜数,比如1879年河南知县候补张某,入选四年后仍未见实缺,足见竞争残酷。再者山东某旗人入候补,咸丰末才转得实缺,足足等了二十年。史料所载,候补队伍未见缩短,地方缺口反而更加紧俏。
有人一口咬定,满洲旗人官缺多,汉人基本没机会;实际落实时,地方官交由汉人担当,旗人更多在京城和高层。结构性矛盾时常暴露,清政权始终无解。官场不只是科举胜者的乐园,更像族群利益博弈的大棋局。你说公平,其实各有说法,不同族群各有算盘,时局推移,谁也没法彻底左右。
到了清末,官员体系愈加膨胀,漏洞也愈加明显。缺分、补缺、选授、掣签,程序依旧严密,可权力暗箱操作始终难绝。进士上任成了漫长等待,各族争夺官位从未终结。清代官场,从来不是清清白白的舞台,谁都难免心头一紧。
综上,清代科举并非一考成名,官场分缺与补缺如迷宫,族群分界不可逾越。官员体制既是晋升之道,也是内卷之源。想进官门,除了成绩,门阀、门路、运气、族群、捐纳、保荐样样都要拼。不公平,本就是官场真实写照,也不见得谁会气馁。官场之路,走的都是“人情捆绑”,科举只是起点,不是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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