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俑是用“活人”烧制的？陕西一兵马俑裂开后，真相才水落石出

秦始皇陵兵马俑里的秘密，谁没听说过？但若真让你猜，这些一个个神情鲜活、身高体壮的兵马俑，是不是隠藏着“活人”的影子——你敢说你不心里一紧？连考古专家都曾抓耳挠腮，直到某一天裂开了一个俑，大伙趴着看，答案终于浮出了水面。

其实，秦始皇的故事，我们小时候就听得头晕。什么一统六国，第一个皇帝，修长城，焚书坑儒，干啥都大手笔。可一样人再有本事，心眼也得多。他十三岁就开始琢磨自己的后事了，找了丞相李斯帮着出主意，把陵墓修成了个天荒地老。说是39年，其实谁也没数过石头搬了几块、泥巴抹了几层。只知道，这陵墓里头藏着的不光是权势，还有那些横空出世、仿佛随时要说话的“泥人”——兵马俑。

不过说句实在的，秦始皇的陵墓，这么些年也没落得太消停。公元前206年，项羽气不过，烧！但陵墓架大地深，火上烧不透，能毁的毁了，剩下的就像老屋地窖，孤零零顽抗到今天。其实，大部分时间，它就跟咱老家的枣树根一样，随你风吹雨打，不管世事如何颠倒。

可事情真是蹊跷，1974年春天，临潼县骊山镇杨村，那会儿还是“只求吃饱饭”的年代。地里窖水没了，村民一锹下去——诶，挖出来个脑袋，还是陶的。要搁现在，谁敢说不赶紧拍个视频，可那时候人老实，就想着“这玩意不像寻常货，得上交。”一来二去，陶人碎片进了文物局，考古队像过年一样冲进秦陵口，忙成了陀螺。

结果那一批考古人，谁也没想到，自己手里碰到的，是“世界第八大奇迹”。八千多尊兵马俑，个顶个站着，像是突然暂停的幽暗军阵，一动不动、也从来不眨眼。有的鬓发胡须一根根分明，有的皱眉瞪眼仿佛要开口骂人，你细看，越看越不像一群“模子里倒出来”的。当时就有闲话在临潼转：“咋一个面孔都没重复？”

也难怪乡里乡亲背地里琢磨：“这俑咋做得那么像人？怕不是用真人烧出来哩？”其实你要跟老人聊，往往还会听到点“殉葬”的旧事。在那个奴隶制味儿还没散干净的时候，讲究死也得风光、阔气。奴才妃子跟着主人下地府，是常事。户主一死，棺旁边就得多几个陪葬的，越有地位，陪葬的人越多。甚至那些修陵墓的工匠，干完活了，老板怕你嘴不严，还要给你“送一程”。

所以你看，后人并不是胡乱猜测。连秦二世胡亥都下令，皇帝一咽气，后宫没生娃的妃嫔统统殉葬。这种凉薄事，记在史书上都让人萦心。兵马俑一出土，问“是真人烧的吗”的，何止考古队，连村口晒太阳的大爷都嘀咕：“你说这东西，不吓人？”

可话说回来，随着考古队一铲铲往下挖，三大陪葬坑的秘密就挨着露了出来。最壮观要数一号坑，正正经经八千余俑——步兵、骑兵、将军、车马分明，彼此之间还真像是守着各自“职责”。光着看就能感受到一股肃杀凛然。而二号坑则是马车、步兵混合大军阵，有青铜兵器成千上万；三号坑虽只有区区五百多平，架不住保存最好——没给天火烧，也没被土壤水侵泡坏。就像是历史里遗漏的某个秘密角落，还带着一层“本来该有的颜色”。

说到“颜色”，咱绝不能不提那个让专家们肝肠寸断的教训。掀开土层那一刻，兵马俑原本色彩斑斓，衣甲、身上的线条都鲜亮得像刚出炉的小瓷器。可谁成想，鱼儿一旦脱离水，见了风霎时间干裂褪色。技术没跟上，很多出土的俑身上颜料嘎嘣脆，全散了。后来专家才悟明白，离不开氧，那色就护不住了。有的俑，顶多保持了几分钟的辉煌，就变成灰扑扑一个。

不过话得说回来，这场古今“美妆危机”让考古队锤炼了新法子，真算得上“吃一堑长一智”。他们后来用各种包裹、气体隔绝，哪怕挖得慢也不敢再操之过急。就是怕，把千年精巧毁在自己手里，那可就真要招天大罪了。

就说那次，发现兵马俑里头出现了条裂缝。本来大家都心里一突，生怕这是“岁月的惩罚”。修复时，刮开里头一看，结果是——空的，里外全是泥，没有一丁点骨头渣子。那块断片的分量也不像有什么藏在中间，用的全是高岭土烧硬了的胎体。之前“真人烧制”一说，也就这么被悄悄埋进地里了。说白了，这些兵马俑，也就是古人工艺的结晶，一刀一刀、一天一天磨出来的。

其实还有人琢磨，这些俑怎么每个模样都不一样？有的脸长、有的鼻高、还有留着大胡子的，像极了哪家的男主人。想想那年月，做工光是粗糙肯定过不了关。陵墓修了近四十年，这成千上万的陶俑，没个十年八年，谁有这个耐性雕来涂、涂了烧、烧了修？秦始皇也就是一辈子的执念吧，想用泥人陪他“称王称霸”到地底，别的不说，单说“千人千面”这点工夫，换谁也得肃然起敬。

咱有时候跟朋友聊起秦陵兵马俑，常觉得，这事儿哪是简单的历史遗迹？真要较真，那里面可埋着无数不为人知的心思。什么权力、什么永生、什么家国，最终都成了泥土里的人影。至于那点子关乎“活人”的谣言，也像陵墓里的幽微尘埃，随风飘荡里，始终没个确准头。

如果你有机会站在博物馆高架前，盯着那些兵马俑的眼神瞧一会儿。你说不上他们究竟在看什么，但也许，他们本来就留给后来的每一个人一点暗示——活人也好，泥人也罢，谁不是一个时代的俳徊？这谜团，千年也未必拆得干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