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问众人“纣王因何失败”，王芳回答怪妲己，主席：大错特错

1950年代的秋日午后，杭州郊外的青山并不起眼，不登高难有全局。毛主席带着随行人员，肩并肩、鞋沾了点泥，几句玩笑话还夹杂湖南口音。路径转弯，一座道观闯入视线，青苔爬上门槛，门口的牌匾褪色，有点儿残缺。屋里灰蒙蒙，塑像静默，周武王、姜太公、哪吒肩并排。空气有点凉，毛主席停住了，提了个问题，像是忽然想到的，开口就来：“你们知道纣王因何失败吗？”

有人也许喜欢说 “成王败寇”，对纣王咬定死理不改。可少年时的毛主席，趣味却不在此。1906年，湖南韶山，私人学堂门口的水井边，那个十三岁孩子翻开《封神演义》，神话故事扑面而来，虚实交织。他的同学后来回忆说：他比读《水浒》、《三国》还早读了《封神》。怪不得总瞅着热闹却不跟风轻信。对毛主席来说，这书里每一个细节都新鲜，每一场权谋都能琢磨出点门道。

书里的纣王，真的就是那么一无是处嘛？毛主席可不觉得。纣王讨伐东夷，打下大片领地，论起能力还有点本事，统一中原地带也有份。然而，结果为什么一败涂地？毛主席后来多次讲起：他对待俘虏太狠，杀得人心惶惶，最后反噬了自己。其实，也没人能预料，反面教材就隐在英雄里。

抗日最艰难的时候，毛主席也没丢下这些书本里的想法。1939年7月7日，华北联合大学，年轻的师生都要奔赴一线，毛主席没说套话。竟然从《封神演义》讲起，他提起姜子牙收法宝，说了一句：“现在你们也要上前线，我也送给你们三样法宝。”大家还当是玩笑，结果他说：“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党的建设。”这么说，看似儿戏，其实斤斤计较每一句，什么叫真正懂得因地制宜。

这些年头过去，毛主席嘴里的道理没怎么变过。到了1957年，见了留苏学生，他又拿文学做譬喻，直接搬了《红楼梦》里的“东风压倒西风”做形容。可他倒也承认，红楼的“东风西风”跟世界局势没啥关系，就是想拿名词讲清楚“社会主义要超过资本主义”这点意思。绕了一圈，还是回到那个朴素的结论，“复杂问题换成几句大白话”，听了好懂还能让人上心。你说毛主席不讲大道理？偏偏大道理就藏在细枝末节，藏在他信手拈来的典故里。

他不是第一个这么用典故的人。鲁迅说“败鼓皮丸”能治水肿，借“鼓”字一语双关，读来忍俊不禁，倒也一理通天。清朝的刚毅也讲究谐音取意，把部队叫“虎神营”，说是“虎能食羊，神能伏鬼”，不过用处多大谁知道。

杭州道观外，气氛比城里热闹些。王芳站在一旁，局促但发自肺腑地答：“因为妲己作乱，纣王无道。”书本就是这样教的，常识谁都会。王芳的革命经历曲折，年轻时候在山东就拉着一帮兄弟进了游击队，后来干过公安，管过杭州市的治安。这些辉煌和泥土味交错的经历，让他的回答有种朴素的直接，但其中的复杂只能想象。

毛主席懒得拆穿，继续往下讲。纣王分兵防御，阵线拉得太长。看着各地守得挺好，实际上哪里都没法攥紧拳头。周武王截然相反，一路集中兵力，击溃一个再打下一个。光这么比，聪明人都该明白，阵地不是越多越强。毛主席语调平稳，没半分炫耀，可能在想，这套逻辑用在和平时期也一样好使。

干部们个个听得起劲。你一句、我一句，谁都觉得有话要说。大家不觉得烦，一屋子人都挺得起腰板，分兵的“死路”与集中精力的“出路”，其实活生生摆在新政权建设眼前。可也有声音小声嘀咕，商朝末年那会儿说分兵是死，现在分权、下放不是照样讲协同？极端的经验哪有那么简单。

其实放下“纣王必败”这几百年老套路，或许能换个角度。比如分兵未必总是错，也许在某段历史阶段，分兵真能让边疆安静几年。再往远说，毛主席有时也愿意强调“集中”，现实却不得不让步。解放后，地方自治的新实验不还是各管一摊，没人能彻底一统？可见历史偶尔就是个大杂烩。

毛主席讲完，脸色轻松了些，旁人也乐意跟着顺口溜进自己脑海里似的琢磨。王芳那样的干部，想起自己在抗战、解放、治理城市几番转型，想必心头泛起一阵无声的波澜。“成败，真有定律吗，就是一桩事只看表面能得出真结论？”他心里没准也打鼓。

历史记载和文学典故还真不止于“教训”。现实就复杂到让谁都说不全理。毛主席的态度似连自己也时而犹豫。有时坚信成败背后有大势所趋，有时半信半疑，觉得人力、情分也能成事坏事。实际呢？王朝更替，统治术与打仗法反反复复，分集中融，哪有唯一口诀。

聊天还在继续。道观的光从屋檐缝隙漏下来，投在毛主席和干部们脸上，似乎也给这些争论加了点朦胧的质感。

有人不禁摇头，暗自纳闷：“一本《封神演义》能看出多少门道？哪有那么多完美对照，要不然古今的失败与成功也早有定论了？”空气里飘着近郊泥土和香烛的味道。

大家一直没走出道观，就在门口聊得忘了时间，模糊的结论悬在每个人心头，两三点头，两三句推敲，反倒谁都不急着盖棺定论。

对比现实，一些做法和理论还会被反复斟酌。分兵也好，集中也罢，毛主席有时候强调“定力”，有时候如杭州那个秋日，他偏喜欢“顺势”。立场的变化并不即是改变了信仰，只是在复杂的人事、历史和现实前变得灵活，犹豫未尝不是另一种深思。

很快，山脚的暮色又起，秋风带回大地淡淡凉意。没有任何确定信条能解释所有的得失。道观在远处逐渐隐没在人影后，毛主席和随行人员沿着原路下山，话题还挂在空中。

**历史是真的不会给出终极答案，倒是生活总拿那些打碎又拼接过的碎片，凑成一副你我都不敢轻易肯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