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必考,却要记牢:十首诗词写尽人生,你需要的治愈力藏在此中
发布时间:2025-09-18 21:52 浏览量: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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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你有没有过“被雨浇透”的时刻?不是真的下雨,是那种计划好的事突然泡汤,满心期待落了空,连呼吸都觉得沉的瞬间。苏轼写这首词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境遇:被贬到黄州,日子过得紧巴巴,出门没带伞,偏巧遇上了大雨。同行的人都慌慌张张躲雨,只有他,拄着根竹杖,穿着草鞋,慢悠悠地走,还哼着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这句话读起来多潇洒啊,可你细想,竹杖哪有马跑得快?草鞋哪有马舒服?他胜的不是行头,是心里的那股“不怕”。后来我才明白,人这辈子,哪能天天带伞?总有猝不及防的雨,总有没准备好的难。重要的不是雨停没停,是你能不能在雨里稳住步子——哪怕走得慢,哪怕鞋湿了,也能告诉自己“没关系,这点雨,淋不透我”。
最戳人的是最后一句,“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等雨停了回头看,刚才淋得人发抖的雨,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就连雨后的太阳,也没觉得多惊喜。那些让你半夜睡不着的事,那些让你掉过眼泪的坎儿,等走过去再回头,其实都是“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平常。苏轼哪里是在写雨?他是在教我们,别被当下的“萧瑟”困住,心放宽了,日子就稳了。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
如果说苏轼的雨是一时的难,那刘禹锡的“二十三年”,就是一场漫长的寒冬。二十三年啊,差不多是一个人从青年到中年的光景,他被扔在偏远的“巴山楚水”,别人都往前跑,只有他,好像被时光忘了。等终于能回家的时候,以前的朋友走的走、变的变,连家乡都认不出他了——这种“物是人非”的凉,比冬天的风还刺骨。
可你看他怎么写的?“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自己像艘沉了的船,可江面上还有无数的船往前开;自己像棵枯了的树,可树林里还有无数的新枝冒出来。他没抱怨“为什么是我”,也没沉溺在“我好惨”里,反而看见了沉舟旁边的“千帆”,病树前头的“万木”。
后来我遇到“停滞不前”的时刻,比如看着别人升职加薪,自己却在原地打转;比如努力了很久的事,最后还是落空,就会想起这句诗。不是说要和别人比,是要记得:日子不是只有“我”的难,还有“大家”的往前走。沉舟挡不住江水流,病树拦不住春天来,你一时的“停”,也挡不住日子里的新希望。喝杯酒,喘口气,接着往前,总会有属于你的“万木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第一次读这首词,是在电视剧里,开头一唱“滚滚长江东逝水”,心里就猛地一沉——好像站在江边,看着江水哗啦啦地流,那些厉害的人、厉害的事,都被浪花卷走了,什么都没剩下。杨慎写这首词的时候,正处在人生的低谷:因为得罪了皇帝,被从京城贬到云南,一去就是几十年。他见多了朝堂上的争来斗去,也见多了身边人的起起落落,最后才写下这句“是非成败转头空”。
你有没有过为了“输赢”较劲的时候?比如和人争一个项目,输了就整夜睡不着;比如考试差了几分,就觉得自己很没用。可转头想想,那些让你揪着心的“成败”,放在日子里,其实算什么呢?就像小时候为了一块糖哭鼻子,现在想起来,只会笑自己当时太较真。
词里的白发渔樵最有意思,他天天坐在江边钓鱼,看春天的风、秋天的月,来了客人就倒杯酒,聊聊古今的事。那些在史书里轰轰烈烈的英雄,在他嘴里,不过是“笑谈”。不是不尊重,是他懂了:再大的事,过了就过了;再大的坎,跨过去就轻了。我们总想着“要做成什么”“要得到什么”,可忘了“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日子一直在走,那些你以为过不去的“是非成败”,最后都会变成下酒菜,和朋友笑着说出口。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
现在的日子太吵了,手机消息响个不停,工作群里的@不断,就连吃饭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还有什么事没做”。有时候真想找个地方躲躲,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不用想任何事。常建的这首诗,就像一个“安静的角落”,读着读着,心里的杂音就少了。
他写的是清晨的古寺:太阳刚出来,照在高高的树林上;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往里走,禅房藏在深深的花木里;山光让鸟儿都开心,潭水的影子能把心里的杂念都洗空;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钟磬的声音慢慢飘过来。你好像能闻到清晨的草木香,能听到鸟儿的叫声,能感觉到潭水的凉——那些让你烦躁的事,在这样的画面里,突然就轻了。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这句话多好啊。不是说要去古寺,是要给自己找个“潭影”:可能是傍晚的公园,慢慢走一圈;可能是家里的阳台,看看天上的云;甚至可能是泡一杯茶,看着茶叶慢慢沉下去。不用做什么,就只是“空一会儿”。心里的空间就那么大,装多了杂念,就装不下开心了。偶尔“空一空”,日子才能轻快起来。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李白总是给人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好像他永远能“仰天大笑出门去”。可这首《行路难》,却写出了他的“茫然”——面前摆着好酒好菜,可他拿起杯子又放下,拔出剑来看看四周,不知道该往哪儿走。想渡黄河,黄河结了冰;想登太行山,山上全是雪——这不就是我们常有的感觉吗?明明眼前有路,可怎么走都走不通;明明想做点什么,可怎么努力都没用。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这三句问得多实在啊,不是故作深沉,是真的慌了:路这么难走,岔路这么多,我到底该往哪儿去?可李白就是李白,慌过之后,他没低头,没认输,反而说“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总有一天,我能乘着大风冲破浪,挂着大帆渡过大海。
后来我每次觉得“走不下去”的时候,就会默念这句诗。不是说要立刻看到希望,是要给自己一点“撑下去”的底气。谁的路不难走呢?谁没在岔路口慌过呢?重要的是别把自己困在“难”里,别让“茫然”吞了自己。哪怕现在走得慢,哪怕现在看不见光,也要记得:风总会来的,浪总会破的,你的“沧海”,总有一天能渡过去。
山下兰芽短浸溪,
松间沙路净无泥,
萧萧暮雨子规啼。
谁道人生无再少?
门前流水尚能西!
休将白发唱黄鸡。
苏轼真是个“老顽童”,写这首词的时候,他已经快六十岁了,按说该“服老”了,可他偏不。你看他写的景色:山下的兰芽浸在溪水里,短短的,嫩嫩的;松间的沙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泥;傍晚的雨下着,子规鸟在叫——明明是暮春的景色,可他写得全是生机。
然后他突然问:“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谁说人生不能回到年轻的时候?你看门前的流水,都能向西流(通常流水向东),人怎么就不能“再少年”呢?这句话多有劲儿啊!我们总被“年龄”困住:二十岁怕“太年轻”,做不好事;三十岁怕“不年轻”,赶不上趟;四十岁怕“太老了”,学不会新东西。可苏轼告诉我们,年龄从来不是限制,心态才是。
“休将白发唱黄鸡”,别对着自己的白头发,感叹时光过得快,日子过得惨。白发怎么了?就算头发白了,也能像兰芽一样,有新的生机;就算年纪大了,也能像流水一样,往自己想走的方向流。后来我看到那些退休了还学画画、学跳舞的老人,看到那些中年转行还做得风生水起的人,就会想起这首词。人生哪有什么“来不及”“太老了”,只要你想,什么时候都能“再少”,什么时候都能重新开始。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王维的诗,就像一幅画,而且是能让人“静下来”的画。这首《山居秋暝》,写的是秋天傍晚的山:刚下过雨,空气里全是清爽的味道;月亮照在松树上,清泉在石头上哗啦啦地流;竹林里传来浣女的笑声,荷叶动了,是渔舟划了过来。没有热闹的场景,没有复杂的情绪,可你读着读着,就觉得心里像被清泉洗过一样,凉丝丝的,干干净净的。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这两句是画眼。你能想象那个画面:月光透过松针,洒在地上,斑斑点点;泉水从石头上流过,叮咚作响。没有一点杂音,只有自然的声音,自然的光。王维写这首诗的时候,已经看够了朝堂的复杂,只想躲在山里过简单的日子。他不是逃避,是懂得:日子不需要那么多“热闹”,有时候“简单”才是最好的。
现在的我们,总在追求“更多”:更多的钱,更多的朋友,更多的成就。可往往“越多”,心里越乱。偶尔想想王维的山:没有手机,没有工作,只有明月、清泉、竹林、渔舟。不是说要去过这样的生活,是要在心里留一块“空山”——累的时候,烦的时候,就进去待一会儿,看看“明月松间照”,听听“清泉石上流”。心里的“杂”少了,日子才能过得“清”。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送别总是让人难过的:车站里的拥抱,机场的挥手,转身之后就忍不住掉眼泪。可王勃写的送别,却没有一点“哭哭啼啼”,反而让人觉得“暖”。他送朋友去蜀州,那么远的路,风烟都挡住了视线,可他没说“舍不得你走”,也没说“以后见不到了怎么办”,反而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只要心里有彼此,就算隔了千山万水,也像在身边一样近。
这句话有多珍贵啊?现在的我们,好像很容易“失去”朋友:换个城市,联系就少了;工作一忙,就忘了问候;甚至只是因为很久没聊天,再开口就觉得生分了。可真正的朋友,从来不是“天天见”,而是“心里有”。就像你遇到难处的时候,哪怕他在千里之外,也会立刻打来电话;你开心的时候,哪怕他没在身边,也会真心为你高兴。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王勃劝朋友别哭,其实也是在告诉我们:离别不是结束,是下一次重逢的开始。别把离别看得太“重”,别让眼泪遮住了彼此的笑脸。真正的情谊,从来不怕“远”,不怕“久”,就像星星一样,就算你看不见它,它也一直在天上亮着。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
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
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
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风雨不动安如山。
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
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读杜甫的这首诗,心里会揪得慌。他有多难啊:八月的大风把屋顶的茅草卷走了,飞得满地都是;村里的小孩欺负他老了,把茅草抱走了,他喊都喊不住;风停了又下雨,屋里漏得没有一块干地方,被子冷得像铁,孩子把被子都蹬破了;他整夜睡不着,浑身湿冷,可就在这样的困境里,他想的不是“我好惨”,不是“谁来救我”,而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怎么才能有千万间宽敞的房子,让天下所有受苦的人都能住进去,都能笑出来?
最后那句“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看得人鼻子发酸。他自己住破房子,受冻挨饿,却愿意为了别人的“欢颜”,就算自己冻死也心甘情愿。杜甫不是“圣人”,他也会“倚杖自叹息”,也会难过,也会无力,可他的心里,装着比自己更苦的人。
后来我遇到“只想着自己”的时候,比如为了一点小事和别人计较,比如觉得自己过得不够好就抱怨,就会想起杜甫。不是说要我们“牺牲自己”,是要记得:日子里的“苦”,从来不是只有自己在受;身边的人,可能比我们更难。多一点体谅,多一点善意,哪怕只是给陌生人让个座,给同事一个微笑,也是在为“广厦千万间”添一块砖。心里装着别人的人,日子再苦,也不会觉得孤单。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比起前面那些写人生大起大落的诗,晏几道的这首词,写的是“小情绪”——重逢的欢喜,还有一点怕“是梦”的不安。他回忆当年的日子比起前面那些写人生大起大落的诗,晏几道的这首词,写的是“小情绪”——重逢的欢喜,还有一点怕“是梦”的不安。他回忆当年的日子:有人穿着彩色的袖子,殷勤地捧着玉杯劝酒,那时候为了尽兴,哪怕喝到脸红也不在乎;歌舞一直到月亮沉到楼头,桃花扇把风都扇尽了才停下。那些热闹的、鲜活的时光,像老电影一样在眼前转。
可“从别后,忆相逢”,分别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回忆了。多少次在梦里和对方重逢,场景还是当年的样子,醒来却只剩空荡荡的房间。直到今晚,真的见到了,他却不敢相信——“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拿着银灯一遍遍地照,生怕这只是一场梦,灯一灭,人就没了。
这种心情,你是不是也有过?比如很久没见的朋友,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愣一下,下意识地想“是不是看错了”;比如盼了很久的事终于成了,反而会有点慌,怕下一秒就变了样子。晏几道把这种“欢喜到不敢信”的细腻,写得太真切了——不是大哭大笑的激动,是藏在心里的、轻轻的颤抖,是想抓住又怕抓不住的珍惜。
我们总在追求“大快乐”,比如升职、加薪、买房,却常常忽略了这些“小情绪”里的温暖。重逢时的一盏灯,回忆里的一杯酒,其实都是日子里的“糖”。这些细碎的、柔软的瞬间,就像冬天里的小太阳,哪怕天再冷,也能让心里暖烘烘的。原来最珍贵的不是“永远拥有”,而是“此刻相逢”的踏实——哪怕是梦,能这样照着重逢的人,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