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宋江请戴宗吃饭想喝鲜鱼汤，江边的店家为什么没有呢？

有时候你去江边吃顿饭，点一条活蹦乱跳的鱼，琢磨着能来碗鲜美的鱼汤，结果老板递过来一碗昨天腌的鱼汤，还一脸抱歉地说：“今天的鲜鱼都还在船上呢，得等牙商来了再卖。”说实话，你能不翻个白眼？咱们老百姓想吃个好东西，总得先问问“地头蛇”答不答应，这规矩还真是古今有点相通。

水浒里宋江请戴宗吃饭，结果连鲜鱼汤都没捞着喝，这背后的“门道”可不光是店家抠门。其实啊，“鱼牙主人”这种角色，说白了就是市面上的中介，不打鱼也不做生意，他们靠的不是本事，是手腕和身份。我第一次听说这个“牙商”名头，还以为是给鱼安假牙的，其实人家当年就是专门坐镇鱼市的“老大”，只要你想卖鱼，得先看他的脸色。

要说这种牙商，和现在那些“市场管理公司”还真有点像，不过规矩和门子都藏在桌底下。就跟咱们小区门口大哥似的，明着收停车费，背地里啥都管。你想在市场占个摊儿，必须得有“牙贴”——相当于营业执照，这执照不是谁都给，得有点关系才行。可一到生意红火，往往就变味儿了。家里有点体面的鱼牙主人，最后经常是混成地头蛇，白天收鱼钱，晚上收保护费，啥都包了。

你看张顺，虽然是水浒里的角色，但说话、做事跟现实里那些“有背景”的人一样。张顺不是打鱼汉，纯粹混事的，常年居无定处，只有赶到买鱼的时候才露个脸。大家都知道，没有他，“鱼市”根本开不起来——渔民怕得罪人，老百姓也不敢掺和，真要是闹起来，张顺第一个出头收拾“闹事分子”。你说这不是黑社会，谁信？

其实这事也不是某一两家黑，古代牙商总是和衙门或帮派沾边，不然渔夫凭什么把活鱼只卖给你？就跟咱们看电影，“江湖规矩”不是明摆着的事儿，但谁都不敢破，你敢闹事，牙商收拾你比衙门快多了。他们收了钱，还得向衙门进贡一份，维持着表面和平，其实底下乱象丛生。

说起来，咱们一直琢磨为啥鲜鱼只下午才能买。不用现代冰箱，鱼新鲜的时间就那么点儿，错过了就变臭。正常人家吃酒席都在晚上，店家自然下午才采买，也没人真把鲜鱼搁到第二天撑着。可宋江、戴宗这几位，偏偏百无聊赖，下午就喝上了酒，谁让囚犯最闲呢。等他们兴致冲冲点了鱼汤，只能喝腌鱼的，喊一声“店家是不是欺客”，要是穿越到今天，分分钟上网投诉。

咱再“闲扯”一句，其实当年流传一句话挺毒的：“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这话咋一听有点狠巴巴的，但琢磨下去，其实没错。远道来的客人，最怕的就是车夫、船夫、店小二、挑夫和牙商这些人。他们通道熟，地头熟，往往明一套、暗一套。像车夫走惯了路线，想要安稳过日子，肯定和当地混子有点联系，就算不是土匪，遇到出事也通风报信，毕竟自保最重要。咱家乡也有这么个老爷子，年轻时常年跑长途，说路上最怕不是土匪，是给土匪带路的人——这话搁哪都通用。

其实水浒里像张顺这样的角色也不少，顶着一层“生意人”的皮，其实就是地痞流氓。有他兄弟张横在江面上摆渡，最开始只收一贯钱，看着便宜谁都上船。可到了江心，张横突然变了脸，要每人三贯，不给钱就丢你下水。这不是“互联网思维”，这是“江湖套路”：张顺还装着乘客，跟着演一场，等所有客人都慌了，没人敢反抗，一场黑吃黑就这么演下来。就算今天咱们搭个顺风车，如果碰上“司机变脸”，你多半也不敢说话，只能认栽。

也不是说所有牙商都坏，但是没人敢保证遇到的不是心狠手辣的。普通百姓有多少冤情，谁敢往衙门里告？民间流传一句“牙商都是骗子”，不是没道理。想买鱼，先上交“份子钱”；想占个摊儿，得先“孝敬”牙商。这种潜规则，细水长流，把社会调成了“谁强谁说话，谁弱谁闭嘴”的模式。

说到这里，我总觉得古人过得更“难”。现在咱们也有市场管委，但真要鸡蛋里挑骨头，至少还有个地方说理。那会儿，想吃口鲜鱼都得看人情，看规矩，吃个鱼汤背后藏着多少无奈。戴宗对着店家发火，估摸着也没太指望能喝上活鱼汤。他们仨难得聚首，喝着酒聊着天，鱼汤鲜不鲜其实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人情、规矩、这世道复杂的“道理”。咱们闲时候回头想想，以前的市井百姓都是在这样的小事里忍气吞声地活着。

现在经常有人说“有本事混江湖”，可真混进去，头上总压着一层天花板，动不动就被规矩敲一下。谁也不是天生坏人，鱼牙主人张顺要是没靠武力和身份，也混不到自己那点“生意”。只是这世道总有几处无奈，几处狡黠，几处谁都不敢多问的潜规则。我琢磨着，等哪天咱们不用再假装买醉，下江边就能点上一碗正经的鲜鱼汤，大概这生活才算真正“舒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