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有制最终被消灭，金钱成为无用之物，恩格斯忽视了关键一点

你说人类的财产制度，最早其实是大家凑一块的公有制——说白了，穷，人多，没办法，得群策群力才能熬过日子。想想那是多早以前的事，一群人围着篝火或者小溪分什么食物，哪里有什么“产权”可说，地上的果子谁捡到就是谁的。不过，慢慢地，活计越干越细，有了本事、有了头脑，有人会攒粮，有人会自己种地，事情就拐了弯，私有制也这样悄悄钻出来了。也许是因为有人开始琢磨“我凭本事得来的东西，凭啥要给别人分”，这一点和今天其实也差不多。

照时光的刻度算，到如今私有制可还顶呱呱活着呢，甚至还越来越鼓舞人心，有人说它是“社会发展的发动机”，也难怪，谁不愿意靠自己的能耐多分点好处呢？有个老话，说“存在就是合理”，这话怎么听怎么透着一股无奈感——归根结底，只要还没被淘汰，那就说明有它的道理。光靠批判，私人财产没那么容易让步，历史也是这么告诉咱的。

不过大家琢磨琢磨，未来的事谁说得准？有没有可能有一天私有制也跟恐龙似的，被新东西取而代之？上一百多年前，不少牛人都在做这种梦了，那风头最劲的时候，要属末代清朝刚歇气，欧洲大陆满天风暴。说到把财产彻底变成大家一家的事，第一个蹦出来的名字，不是马克思，就是恩格斯。有个说法，现在还在书本上飘着——你要追问“怎样让人没了贫穷”，他就告诉你一条归路：财产归大家，能动能分，能活能享。

其实恩格斯也不光说空话。比如那时候他和马克思都关注英国的工厂区，工人住的地方连木板都不够，吃饭也没油水。伦敦烟雾里小孩在街上卖火柴，大人的后背都快烂光了，可资本家却天天喝下午茶加蛋糕。这种差别，搁今天看也扎心。所以恩格斯觉得，既然机器都能织布了，粮食都堆成山，为什么大家还在忍饥挨饿？问题就出在私有制——“东西再多，也是有钱人家的，不是穷人的。”

恩格斯不是没举过例子，他常用英国煤矿老板的事打比方：一手掌控资源，一手卡着工人脖子，开采再多煤，工人也买不起一口热饭。这激发了他的新想法：让“社会”来管这些工厂矿坑——至于啥是社会，他其实也没说透。如果按他描绘的蓝图，一切都按计划分配，分完，人人都能安稳过日子，不用担心明天没饭吃、不怕突然失业。

说到“人人都有机会”，恩格斯还看得很开——他举过德国学校的例子，认为只要把教育搞好，让工人能学点技术，大家就能灵活干活，今天做钢铁，明天做钟表，轻松转换赛道不用怕。不过这种理想，一听就带点“理想国”的味道，谁家孩子不愿意当厂长、谁家叔叔不想坐办公室，那时候没准也一样。

我有时候也会想，我是不是少点理想主义，总是绷着人情世故那根弦。读历史，如今最让我挂念的，倒不是19世纪欧洲那些大人物的豪言壮语，而是咱老祖宗的话，比如孟子那句“有恒产者有恒心”。两千多年前就有人把土地、饭碗和心气捆在一起了。谁家孩子有固定田地，心里老实安定，不担心一夜之间流落街头；没饭碗的人，心也安不下来，容易做些冒险的事。这种道理，哪朝哪代其实都还适用。

人啊，说高大点能舍己为人，说直接点，大部分还是为自己多着想。自家锅里有油，比什么理想都实在。公有制度也好，私有也好，说到底都绕不开一个“人性”的弯。从大禹到司马迁，从光绪皇帝到地方小贩，谁不是在权力、财产、安稳之间打转？其实自己也是，村里分红分粮，兜里那点零钱，比什么大口号都来得实在。

我曾听一个更接地气的故事——不是集体村干部，而是1960年代的上海小工厂。那时候搞生产小组，大家据说都按劳动工分分物资。可到发毛巾、肥皂等日用品的时候，总有一个组长会偷偷挑最好看的。底下的人能说啥，最多抱怨一句：“人嘛，总不一样。”这种小事，反倒比那些大理论更让人琢磨：到底啥公平？到底谁能管得了“人心”？

恩格斯设想得很好，管理由社会统筹，可“社会”终归是由各色人等搭起来的。就像水库要防渗，人性要防私心。小到干部分派活儿，大到基层组织分钱，无论哪个时代都得有人出来站班子，有人说了算。哪儿有权力，就有被偏袒，有人推门就能分蛋糕，有人只能望门兴叹。苦活没人愿意干，体面活大家都看着——这就是实际。

再看教育的事，恩格斯觉得人人都能学会操作，也能随意换行当。但我听老上海说起以前铁匠铺里的学徒——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技术和经验不是简单培训就来，真到分配岗位时，还是有人想做稳当活儿，有人被逼去坑人沟。如若真让大伙自愿选择，谁不想做少动多得的活？咱实话实说，天生躺赢的人其实只是少数。

偶尔我会再憧憬一下，要真有那么一天，技术突飞猛进，机器人干遍所有脏活累活，我们只管喝茶看风景。大家都拿平工资、分同样的房子，是不是就不会再为蛋糕打架？到时候，可能劳动就变味成了“享受”，干活为乐趣，不干也没人说你闲，可这生活，到底有啥意思，没人给出答案。

或许咱们经常问，公平、理想到底值多少钱？制度再好，人心一变，什么理论都变样。要是有一天，河里没有鱼，地里没有庄稼，大家只剩下分配，谁规定聪明的不得多拿点？谁能保证人心不会变味？这些事，古今相似，永远有悬念。

说到底，制度这东西固然重要，能让大家有饭吃、能活下去。但人性里那点本能，谁也左右不了。或许只有等到科技和道德变得同样强大，私有制才会自然离场。但到了那时，也许新的问题又会来了：人活着，到底为啥？这道题，我估计，谁都舍不得不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