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皇五子弘昼真就是“荒唐王爷”?你可能误会了!
发布时间:2025-09-02 20:09 浏览量:26
## 荒唐王爷的自保术:弘昼,你到底是真糊涂还是装疯卖傻?
说起来,这“荒唐”二字,有时候可比“聪明”来得难得。一个人要是活得太明白,反倒过不了那道坎。你看明面上不争不抢,心里头却未必真清净。弘昼,这个雍正的五儿子,就是这么一号角色。他到底是天真自在,还是步步为营?你我大概都难说准。
在清朝那会儿,活得糊涂一点,大概不失为一种活命的智慧。弘昼小时候其实不太起眼,甚至有些吊儿郎当。他倒不是吃喝嫖赌那一套,更多就是懒懒散散、不插手正事——别人前呼后拥,争名夺利,他倒像个客串的闲人,只管推杯换盏,用几首自嘲的小诗藏起心事。那句“人生难得一知己,推杯换盏话古今”,据说便是他《金樽吟》里写出来的。你琢磨琢磨,一个生在天子脚下的王爷,走到哪儿不都是镜头和风头?偏偏他说,只有知己能聊聊天、喝杯酒——味道可就不一样了。
说远了,咱拉回来。正经八百的宫廷,其实勾心斗角得很。本来那雍正爷上位的时候,风波也闹得不小,什么八王逼宫、党争分野,全叫人提心吊胆。大哥们各有圈子,小弟有的韬光养晦,有的明里暗里往前凑。弘昼呢?安安稳稳过自己的“丧”日子,哪边风大,哪边就绕着走,生怕卷进浑水。
雍正对这几个儿子的心思,可不是一般的细。等到那“八爷党”抄家这摊事,他拐个弯扔给弘昼。表面看是交任务,实则是试试这儿子的斤两和心思。雍正先是派弘昼去监抄堂兄们的家业,这事听着诱人,实际上凶险。说句实在话,那年代,皇帝话里从没几个真字,全靠你怎么听、怎么回。弘昼倒好,他直接甩出一句:“高人给我算过,最近七天不宜出门,犯血光之灾。”你品品,多像某些在职场混的老油条,领导让你出苦差,赶紧念“水逆”,反正就是不去。
这架势,你说是弘昼阳奉阴违,还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外人未必看得懂。但我猜雍正看得明白,这圣旨本就是试探,弘昼这一手“装傻”反倒表了态:我不掺和权力的事,谁也别扯我下水。可你想啊,当领导的怎么会就此放过——你连糊涂都得给我糊涂个明明白白。
雍正也是戏精,他跟弘昼慢声细语,说:“你整天跟和尚道士混,比起和官员凑堆可省心。”这话听着像夸奖,其实句句都在试探。毕竟他自己年轻时也曾在佛前藏身,明里皈依,暗里藏刀,他哪会信面上的安分。从这层意思说,雍正是看得弘昼透透的。
面对皇阿玛的明枪暗箭,弘昼姿态放得更低:“儿臣这辈子再修十辈子,也赶不上皇阿玛。”话说得低到尘埃,就为了让你再没话好说。说白了,我既无野心、更无能耐,你老头儿就别担心了——王爷我认准了,永远不上这贼船。
雍正呢,还是不放心,继续跟儿子盘道:“其实你跟我年轻那会儿挺像的,都不争。我要是真把皇位丢给你,你咋办?”这就是推你一步,看你会不会露馅。弘昼又是半真半假地逗趣:“阿玛你是太阳,我就是萤火虫,咱俩天壤之别,我根本晒不到你那高度。”
这一来一回,像不像生活中父子俩掰扯什么家业传承?不过宫里没有温情脉脉,全是冷刀子话中带针。雍正从头到尾,就是死死盯着弘昼的慌不慌、急不急。你是装傻还是本傻?你要是有半分贪心,我可就不用手软。
到这里,好多人以为这“考试”差不多了,谁知道才刚热身——雍正一开新话题:“最近有人骂我暴君,你看看这些言论。”这就是摊牌,看你敢不敢表明立场。按理说,该表忠心了吧?弘昼眨巴眨巴眼,嘿,直接不看:“些疯话我懒得搭理,皇阿玛也莫在意。”
你细品,这招挡得漂亮——不看就不用表态,不表态就不容易落圈套。别以为他真傻,该避险的窍门一点没少。
旁边要是有个嘴碎的下人,估计都得乐呵:这爷,每句话都是打着哑谜儿,把谁都绕进迷宫。其实说白了,他什么都明白,但表面要活得迷迷糊糊,才是真功夫。
可是雍正那个脾气,哪这么容易满足?继续追问弘昼以前办差,是不是针对哪个亲王,又怎么传圣旨,细节扣得死死的。弘昼一贯答得云淡风轻:“记不清了,好像没啥特别的。”你要说他啥也不知道,谁信呢?可偏偏什么也抓不到。
其实,朝堂上互相嘱咐、你来我往的,不就是想看看这一锅粥里哪颗米最刺眼?弘昼就是那颗藏在底下的,不烫不闹,随时随地提醒大家:别盯着我,我什么都不是。
雍正眼瞧着这儿子又滑又软,气也生不起来,到头还是只能摆摆手:“你啊,不愿意说就算了。”这语气翻译过来,就是:我拿你没辙,信也得信,不信也得认。
有些人说,弘昼是天生的“荒唐王爷”。其实哪是什么天性,这都是被岁月和权力炼出来的自保伎俩。就像咱们今天碰见上面压下来的莫名其妙的活儿,有的人一鼓作气上,有的人会装糊涂绕过去,但真正把命安安全全攥手里的,往往就是后者。
咱常说“人活明白难,活糊涂更难”。弘昼一辈子见惯了宫廷的风暴,却依然还能装聋作哑,拿诗酒当遮蔽,糊涂里糊涂外都是文章。这到底是胆小如鼠,还是“大智若愚”?谁说得清?
都说,那年雍正离世,他最安心的其实就是这个不争不抢、不疯不傻的五儿子。可等乾隆当了皇帝,风水轮流转,弘昼会不会真如传说中那样,继续活得荒唐而自由?还是有一天,这纯粹的“糊涂”,也会变成一层看不见的牢笼?
这段往事留到今天,也就剩下一首《金樽吟》和一堆坊间的“王爷段子”。诗里有几分看透,几分“活出丧”——兴许弘昼比谁都清楚,和权力做邻居,最难得还是能独自推杯换盏,仿佛全天下只有一个知己。
只可惜,世上哪有那么多知己?连自己的父皇,都只能对他“信也无奈,不信也无奈”。嘿,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荒唐”——活成了一道谜一样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