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里头是舜禹时期的方国城邑

—— 豫州为舜象封殷契之州的考古与文献考察

引言

二里头遗址自20世纪50年代发现以来，被普遍认为是夏王朝晚期都城的考古学标志。然而，关于二里头的文化属性与政治归属，学术界长期存在分歧：它究竟是“夏都斟鄩”，还是早期“商邑”？本文结合《史记》《尚书》《说文解字》《周礼》等文献材料，并对二里头及川蜀地区的考古成果进行分析，提出一个新的解释框架：二里头最早并非夏王都，而是舜帝象封殷契的豫州方国，即商国最早的城邑。

一、舜帝分封与殷契受命

《史记·殷本纪》明确记载：“帝舜…命契曰：百姓不亲，五品不逊。汝为司徒，敬敷五教，在宽。赐姓子氏，封于商。”（《史记·殷本纪》）这表明，殷人始祖契不仅被舜帝任命为司徒，承担教化百姓的职责，还被分封于“商”。《竹书纪年》亦载：“契为司徒，佐禹平水土，有功，帝舜封之商。”殷契自舜禹之世即为方国之君，其地在豫州。

《尚书·禹贡》云：“荆、河惟豫州。”《周礼·职方氏》又曰：“河南曰豫州。”结合文献可见，豫州在舜禹时期为天下九州之一，范围在今河南地区。殷契的受封，正落于豫州之内。

二、“豫”的字义与象邑之说

关于“豫”字的解释，古今学者多有论述。《说文解字》曰：“豫，象之大者。从象，予声。”即“豫”的本义即与“大象”相关。郭沫若曾推测：“古豫州之野，必有国名豫者。周末儒者以豫为州名。”竺可桢则认为“豫”是“人牵大象”的象形。部分学者主张豫州因“产象”而得名。

然而考古学表明，河南地区并非象类主要分布区。相反，四川三星堆与金沙遗址出土数百根象牙，形成“象牙山”，说明川蜀才是象文化的集中中心。由此，本文提出“豫”的真实义是“舜象所赐之邑”，即“象邑”。“豫州”就是“舜象封邑”，殷契受封之地。

三、二里头考古发现与殷契方国

二里头遗址面积超过3平方公里，核心区发现大规模宫殿区、道路、青铜作坊与墓葬，显示其为殷人长期的商国政治中心。

考古出土物中，值得注意的是：

• 大量象牙制品，包括镶嵌绿松石的牙雕，说明此处存在象牙工艺传统。

• 青铜礼器的出现，标志方国祭祀制度的确立。

• 宫殿建筑等级分明，符合“方国都邑”的性质。

这些特征与殷契受封的“商邑”高度吻合。若将二里头理解为“舜象封殷契之邑”，则其考古学特征与文献记载能够互证。

四、川蜀三星堆的象崇拜与舜象王都

四川三星堆遗址自1986年起出土84件象牙，2020年坑再出土758根象牙，总量逾900根。金沙遗址亦出土62根完整象牙。象牙规模之大，远超中原，表明川蜀才是象文化的核心区。

结合《尚书》《史记》所载舜帝“象崇拜”传统，可推测：川蜀为舜帝王都与祭祀中心，而河南豫州为舜象所封殷契的方国中心。二者构成舜禹文明的南北双核心。

五、“商人服象”的再解释

《吕氏春秋·古乐》有言：“商人服象。”传统解释为“商人役使大象作战”。但结合舜象封殷契之事，其本义更可能是“商国人服从舜象之德”。“服象”即顺从舜象的管理，承认舜帝天下共主地位。这一理解既符合文献语境，也与二里头、三星堆的考古证据互相印证。

结论

通过考古与文献的综合分析，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1. 文献记载表明，殷契在舜禹时期受封于商，其地在豫州；

2. “豫”字本义为“象邑”，豫州即舜象赐殷契之州；

3. 二里头遗址的宫殿、青铜器、象牙制品，印证其为舜象封邑的政权中心；

4. 川蜀三星堆象崇拜遗存表明，舜帝王都在西南，二里头为其分封体系下的商国方国都邑；

5. “商人服象”不是役象之意，而是政治文化上顺从舜象的象征。

因此，二里头遗址应被重新定位为舜禹时期的都邑，即舜帝象所封殷契的豫州方国，而非夏晚期的王都。这一视角有助于突破“中原本位”的夏史叙事，揭示华夏文明在舜禹夏之际的真实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