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北方地区下暴雨，大同人民却淡定地该吃吃、该喝喝？

一场北方的暴雨，说起来也不算稀罕事儿，可今年却闹得不平静。好几个城市雨水下个没完，马路成了河，院子变了湖。有的地方，几天的水量顶上一年，淹得叫人心慌。可就在大家还在抱怨自家的水患时，山西大同这地方，却有些反常——洪峰过境，河水还是乖乖地老实在河道里流，御河两岸的人还照样买烤串、推娃娃车。“怎么就跟别处不一样呢？”外地人纳闷。而大同人心里明镜似的：咱这洪水没闹腾，是因为曾经有个拼了命的市长，叫耿彦波。

你说，这耿市长成天琢磨的是铺桥修路，可很多大同人刚听说他要来，还挺不放心，本地话叫“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人”。那年是2008年，大同的模样，说白了不太像个正经市。城区边上到处是煤堆，房子低矮破旧，谁家冬天不冻脚。十几万人挤在棚户里，公厕门口老是有长龙。云冈石窟那会儿，灰头土脸。御河边更甭提，堆的都是垃圾、烂棚子，谁家有闲工夫去河边散步。

换了别人来当市长，估摸也就是象征性走走程序，电话批两下，就算过了差事。可这耿彦波啊，是真“会来事儿”，不是光会在会上喊口号。

头几年这老爷子，天天五点多就起。市政府的灯还黑着，他在街上溜达。有时候能在路边看他半蹲着啃烧饼，手里拿份图纸。有人背后嘀咕：“这新市长怎么跟工地小工似的？”其实啊，他是把城市给当做自己家后院，一点一点亲自丈量。

他那个改造计划，要不是亲眼见，谁能信是真的——旧的、新的一起上。说是梁思成留下那两句话，“古今兼顾，新旧两利”，给足了他底气。御河俨然变成了城市轴心，两边新城和古城一齐发展。说出来容易，干起来是个魔鬼活。

你得明白，防洪不是嘴上说说，得挖泥、修堤、截污、砌墙，那水泥沙子得真货。最怕的就是偷工减料。老耿去工地，就是一双手当标尺。一摸砖头沙子，啥成分都知道。有回查出安置房混了假的水泥，气得直拍桌：“你拿老百姓的命当儿戏，是不是？”工头脸白，工人也跟着哆嗦。有一把沙子直接扔进工头的衣领里，说“良心坏了”。传开之后，承包商都不敢糊弄。

五年折腾下来，原来还怕20年一遇的大水，现在敢拍着胸脯扛百年一遇。御河边不再是谁都嫌弃的地方，新盖楼房整齐得像规划图。谁还会害怕暴雨？市民心里都有底，老耿干的活不忽悠。

大同空气也变了，小时候刮风，煤灰都能吃到嘴里。后来新城区起来，污染治理拉了几十亿，大家出去都说：“别处雾霾都能避一避，咱这地儿天亮得早。”

城市变样了，日子也亮起来了。原来逢年过节只能在煤矿转悠，现在旅游的人多了，市民能在咖啡馆里聊天晒太阳。大同不再只有煤，“服务业”这些词，开始有人真懂起来。

其实，山西的变化不止一个大同。后头耿彦波去了太原，省会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立交桥只有一座，滨河是主路，天天堵车。跟大同差不多，他一接着上手，哪里不通修哪里。什么地铁、什么高架，拆着修，修着拆。两年不到，城市的路像缝补新衣，梧桐树下多了自行车道。太原人说，这下子才算像个省会，不是县城规模的“省会”。

山西人都记得胡富国修太旧高速，说“要想富先修路”，把山西拉进了大城市的圈子。而耿彦波，算是又给了太原一次机会。过去太原去北京，得在铁路上晃一天。现在高速、大巴，早上出发，中午能吃北京炸酱面。

当然，老耿干的事争议也不少。“大拆大建”花钱如水，债务还得慢慢还。别人骂他是“蛮干”，可这年头，哪个城市不是这么“水漫金山”？有的古县城重建，也有人吐槽雷同，弄得旅游文化变了味。其实这话在全国都能找到影子，谁又敢拍胸口说做得完美？

小老百姓落脚点其实很简单，好不好用，到底谁受了益。高楼、干净空气、安置房、顺畅马路，这些都是扎扎实实的活儿。耿市长虽然不是什么救星，至少让很多家庭开始有了属于自己的明天。

但你要说他无所不能，也不靠谱。山西的问题，资源依赖，人才流失，高端产业乏力，哪件事轻松？他就是个弄城市的能人，时代的大轮子拼了命跟上几步，后边的深层麻烦，不是一个好市长能搞定的。

说到底，每个“弄城市”的人，都是夹缝里拼命。政策一拨就变，钱袋子一勒就紧。耿彦波顶着基建热潮的时候，是赶巧；等他卸任那两年，房产、投资都开始收着，不再谁都能“拍脑袋修地铁”。现在想建，没那底气了。

说到这儿，不妨闲聊一句：好几个省会城市，没赶上基建窗口期，现在都后悔得牙痒。不只是大同、太原，错过就是错过，“机会不等人”。有人说，历史其实是时间的小偷，能抓住一回算你本事。

老耿其实也是个急脾气。纪录片《大同》里导演问他：“怎么总是那么急？”他回道：“不急能行吗？我能在这儿干几天？再不干就晚了。”这话听着有些宿命，但换你我在这位置，谁敢拖？城市能冲一把就得冲，机会丢了，下次可能等几十年。

退休后，耿彦波也不见得高高在上。有人说见到他绕着公园散步，有的拍到他在家陪孙子。他的人生没剧本，只有几个新闻镜头和工地的余温。

有意思的是，2025年又开了啥“城市工作会议”，说要保护历史建筑，修旧如旧，搞文旅融合。细品，其实正是耿彦波当年大同的路子，只不过现在讲究节制，重细节。又强调“韧性城市”，能扛灾害，抗风险，这场暴雨之后，大同算显眼了。

但谁都知道，大拆大建的日子过去了。如今再修城、修路，恐怕用不了老耿那种“一波端”的做法。还是得慢慢来，慢慢磨。只不过，他的格局和为民办事的劲儿，放今天还是稀缺。

一个时代过去了，前浪被后浪拍在沙滩。好在有些人，没被浪花冲走。有人说，耿彦波就是《人民的名义》里李达康的翻版。其实，“硬干型市长”山西不少，包括胡富国、还有别的典型。我的看法，耿彦波更像是敢“豁出去”的人，雷厉风行，顶着压力，哪怕障碍重重也要往前冲。

你说耿彦波的城市记忆会被时间磨平吗？不见得。大同的大雨，一下子让人又记起那段激进的建设史。他也许早把自己的角色放淡了，在公园门口，跟老乡喝口茶、侃几句闲话。可你要说，他改变了一座城，甚至一群人的命运，这句话该是坐得住的。

时代风向一转，城市变迁翻页。你会记住谁？是那些拼命干活，不怕得罪人的市长，或是只在镜头前挥手的官员？但凡你在暴雨里还能站在御河边淡定地喝着奶茶，或许就该想起，这背后，有人曾顶着压力，不惜“挨骂”，也要为老百姓撑起一道“堤”。

就像鲁迅说的——中国的脊梁，不是那些抬头看星星的人，而是那些低头扎实做事的人。

故事就讲到这儿，云淡风轻里，大同的河水还在流。老市长已退休，城市已新生。等下一个暴雨来的时候，你会不会又想起，他曾用了命，也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