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因身体特长被载入史册，古今第一战神嫪毐，不接受任何反驳

吕不韦老了。有的事儿，不是死磕就能过得去的。人到中年，一身本领，一肚子盘算，但身体不入账，“老”的这一年，来的时候真是一点招呼也不打。更埋怨不过人的，是时间。赵姬还正当年，一腔火气，生龙活虎，哪能和他一个有点喘气就犯虚的“老书记”一样？这就像两口子，一个想熬夜K歌、一个只盼早点钻进被窝睡死去。感情再厚，也有扛不住的时候。况且，还有那娃儿嬴政，眼瞅着长势喜人，沉默不语地让大人们都背脊发冷——要是让他知道些什么，就不是“丑事”了，那是一桩渎职加冒天下大不韪的天大祸事。

所以吕不韦，每天都被冷汗给打湿后脖子。人终究是精明人，但精明人也有脱不了身的时候。赵姬这些年的靠山，是他。供给链说断就断？哪有这么容易。你砍别人的柴火，人家冬天可要记你一辈子仇的。

转机，是在看到嫪毐的那瞬间。他没憋笑——大腿拍得响亮。这个人，是块“天赐外挂”。赵姬呢，爱热闹，当然不介意换新。吕不韦把话说得体面，好像是兄长操心妹妹找个生活搭子，自己老人家还愿意做个牵线人，反正“硬件没跟上”，软实力也不勉强。当年做生意没白混，关键流程还是一丝不苟：要给嫪毐披一身太监的壳，还得花钱买通很长一串人。“砍完胡子，装上腔调，”这种工序，真不是一般人玩得转的。嘴一歪，话都夹了音，“宫里太后专属新宠”上线，这笔大买卖落地，吕不韦真的松了口气。

但谁也没料到，这新组合火花四射。赵姬对嫪毐的喜欢，就像小姑娘捡到新玩具，一天到晚盯着不撒手。朝里的事，大到决策，小到琐事，全轮到这“太后心尖儿上的人”拍板。大家都是混官场的，风往哪边吹心里最有数。没两年，嫪毐身边就围了一大帮人，几个圈子，什么人都有，连门口打更的大爷都知道，城里风向变了。

不过吧，纸总有包不住火的那天。赵姬怀孕了。这事儿，在宫里传开后，比谣言都快。一个寡妇，老太后肚子大了，这要搁谁谁不得慌？舆论没等发酵，赵姬就变出门道：咸阳不干净，鬼压床，不能住了，得挪去雍城散心。听着像撒娇，其实正儿八经靠实情盖的幌子——宫里的地板缝儿里都盛着夜深人静的“嘎吱”声，这谁敢反驳？

搬到雍城之后，大门一关，日子还真过得自由。两个人腻在一块儿，还真生了俩孩子。嫪毐这时候人气高得跟捧明星似的，权力越滚越大。他也就那心性，酒桌上嚣张点是免不了的。有次喝高了，还特地在人前拍桌子：“你们算哪根葱？老子可是王之假父，按辈分，秦王都得见着我点头！”这个板子一拍，第二天酒醒，冷汗比吕不韦那会儿可还多。他明白，这话要是让水泼出去，被嬴政捉到边儿，没个活路。

危机总是两个人的事。嫪毐怕，赶紧回去跟赵姬摊牌：“丫头，咱俩事儿走漏风声啦。”“老娘才不怕，”赵姬理直气壮，“不回咸阳了，哪凉快哪歇着去。”“你是真不会看球啊。”嫪毐咬牙了，“现在不是我俩能不能苟活，是嬴政一上位，咱爷仨就毛都不剩，得趁手里还有点本钱，先动手！”说者有心，听者也不是糊涂人，赵姬点头。

这事最后能不能成？其实要比想象的大。嫪毐自己豢养的心腹，雇佣军，封地的兵，野路子上的死党，加起来也得几千人，而且宫门的兵符还捏在赵姬手里。要是真玩心狠手辣那一出，第一波冲过去，还真有抢到皇帝的可能。当时嬴政还在“实习期”，敌我悬殊其实没那么大。

但事不由人。嬴政不是好坑的泥头车司机，看着老实，暗地里早串联上昌文、昌平两路兵，还有吕不韦回头支持（这招说到底，比谁心狠）。这场攻防，一开锣就死磕，嫪毐没占到便宜。

打着打着，露馅了。自家私军不是铁桶一块，调来的守城军云里雾里，被兵符调走能打仗，不代表肯帮你出卖命。很多人就图个活干，谁要带着全家去陪葬？口号喊不响，天平就晃。等听见对面喊“虎贲军”，一群正牌皇帝兵，那傻子才冲。一波人倒戈，局势立刻反转。

兵变打不成，现世安稳泡了汤。嫪毐棍子扔了，跑路。嬴政放出重赏，活捉一百万，死的五十万，两条人命的价格都明码标了——你说谁还盼亲戚跑路成功？最后他没跑掉，被捉回来，结局就别提，人也“分”了，家也“株”了。那两个跟嫪毐姓的小孩，也一并走到头。

这事里，吕不韦的“功与过”没跑掉。嬴政岂会不清楚这氛围谁点的火？只是前面他还没机会发作。现在好了，等全场都安静了，帐就该清了。

有时候想，命运里的巧合，没有剧本，只有一连串抽筋拧巴的插曲。如果那晚兵符用了，局面翻盘，秦国是不是就要换个姓？后来的始皇帝，还有没有机会入睡地宫，睡得安稳？谁知道呢。西安地下深处那满棺水银，有没有可能藏着另一个结局？有时候问自己，如果当年真让“转轮王”捞到头，千古天下，会怎么写？历史没答案，老话倒是真的：机会从来都不留给准备离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