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传给优秀的儿子更有利于帝国，为什么一定要传给嫡长子呢？

嫡长子继承制：谁的命，是天定的，还是生生推出来的？

人哪，活着就绕不开个“家”的事儿，不论古今。可咱们讲中华这两千多年封建江山，家这件事，常常不是温情脉脉，而是暗潮涌动。嫡长子继承制这口悬在头上的刀，究竟保了谁的稳，毁了谁的心？你说嫡长子就一定风生水起？我偏不信这个邪。你往里瞧，多少人命运翻覆，多少母亲夜里数着墙上的月光，盼着儿子能安然无事，不为这场规矩能活一世安心。

这规矩，倒也不是一时兴起，是西周那会儿就琢磨出来了——那时候大家做事讲究个“礼”。可别真当“礼”是温柔的约束，有时正是把刀磨得最亮最快，一刀切下去，嫡子庶子——分成了两条命。宗法制和分封制，像两片帷幕，给血亲下了规条，也给野心添了土壤。你是周天子的长子？恭喜，王位等着你。次子、三子、庶子？去边地吧，封做诸侯，干个大夫，混个士人，大多数人最终落到尘埃里，徐徐一声叹气，就算你本事再大，身份不对，天边的皇座你也摸不着。

其实，说到这里，不由自主要想当年的那些母亲。正妻把儿子搂在怀里，焚香祈祷，最好这老大的身板硬，运气好，生来头一胎。丫鬟妾室那边，就算偷偷怀个孩子，也是提心吊胆，巴不得别比嫡子出生更早。不然你说这“该谁的”还真说不清。坊间那些关起门来的私语，有哪个不是在盘算自己家的孩子有没有机会出头？到了朝堂上就更复杂了——皇后低头饮泣，那些贵妃散发夜游，压根不是为了修身养性。

可这规矩到底为什么传嫡不传庶，传长不传贤？我寻思着，怕是为了少些麻烦，多点讲究。说白了，就是护着正妻的尊严。你看后宫，那些妃子跳舞、侍宴再得宠，最后都得听皇后的。皇后痛快了，整个后宫才消停。世人都说“圣人不私亲”，可皇家的规矩里有点小私心很正常。传贤？——那就是乱套了。皇上觉得小儿子最能干，大臣偏喜欢二儿子，闲话一多，兄弟几个都不消停，想想康熙家的“九子夺嫡”，光是听故事就心跳不已。

要是按贤来传，倒像我们高考一样，说不定更公平？可偏偏官位，家业，这东西难评优。谁来定义“英雄”？万一选错了，一个家族就都得跟着倒霉。隋炀帝杨广那事，人人都说他装得好，最终却把隋家江山给玩丢了。也别说只有皇族有这烦恼，你家餐桌上亲戚只要多几个，分财产的事，一准得闹心。主人家早早写好遗嘱，“大儿子就是大儿子”，剩下的只求自个争口气——不是你有才就夺得了席位。

这里头还有个有意思的细节：嫡长子这个“长”，其实讲的是嫡系的第一胎，可不管庶子的长幼。你别以为自己是老大就能继承家业，你母亲若不是正妻，一切都白搭。这就难怪生母们左算右算，千方百计，生怕庶子抢在了嫡子前面。那阵子，生孩子可不是想丢个“福袋”，而是拼了命为家族、为未来做筹码。世道就是这么凉薄。

有时候我在想，这一套规矩到底让多少聪明人白白委屈着一辈子？那些庶子的庶子，天生就比嫡子矮了一截。他们拼命读书，咬牙历练，朝中连升几级，最后还是无缘接过那只属龙的印玺。嫡长子倒好，只要身体别太弱，运气别太差，天下人都让路。庶子们有才有什么用，哪怕流着同样的血，都得低头离场。这种事，放现在说可能不近人情，那个年代却是最安稳的安排——至少家里不会因为每个人都有机会而闹个天翻地覆。

不过——历史多少开过玩笑。你定下嫡长子继承制，再牢的规矩，也是人性的败笔。多少朝代，多少王朝，不还是被内斗搅得鸡飞狗跳？嫡长子哪怕规矩明明白白，庶子、不甘心的兄弟、母族、大臣、士林，都有自己的算盘。那些想争皇位的人，哪会轻易认输？私底下勾勾搭搭，暗地里拉帮结派，就像市井里小摊贩的买卖，看谁能把这局翻个底朝天。皇帝一走，天下又是一场腥风血雨，说好的安稳？不过是美好的期盼。

说到头，嫡长子继承制这种东西，有它的道理。人们总要有个秩序，大家都心里有数，省了口舌，也微微安抚了那一点妒忌和不甘。可我有时还是纳闷，这样的规矩，到底是谁最伤心？是被规矩压着的庶子？还是拿着王位却无兄弟可托的嫡子？还是那些母亲，夜里望着一轮清辉，想，这孩子的一生，到底做了什么决定？历史书写得再清楚，谁又能看懂一颗心的委屈和希冀？

这世界，人总归要活在规矩里，但心里的仗，还没有一支队伍可以打赢。所以，嫡长子继承制是否最优，也许只是个安慰人的说法吧。让嫡子喘口气，让庶子安稳下，但谁又敢保证，天命无误，该握玉玺的，真就是那个端坐的大宗？这问题，没个准头。过去了两千年，有时夜里我还会琢磨：轮到自己，愿意被规矩安排一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