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乞丐被冻死前，写下一首流传千古的绝命诗，让无数士大夫羞愧

在清朝嘉庆年间，一个无名乞丐在通州街头被冻死，留下一首诗。这首诗后来被称为《绝命诗》，因为它的才华和气节，传遍了当时的士大夫圈子，甚至流传到今天。这不是什么虚构的故事，而是有历史记载的真实事件。接下来，我会通过查到的资料，讲讲这个乞丐的背景、那首诗的内容、当时的社会环境，还有士大夫们的反应。

清朝嘉庆年间，大概是1796到1820年那段时间，老百姓日子不好过。朝廷赋税重，战乱多，灾荒也频发，好多人被迫离开家乡，沦为乞丐。这个乞丐就是其中一个。他的名字没留下来，具体身世也查不到，只能从他写的诗和一些零星记载里猜个大概。

史料里提到，他可能不是普通庄稼汉出身，因为他的诗显示出一定的文化水平。有人推测他或许读过书，甚至可能是落魄的读书人，比如没考上功名的秀才，或者因为得罪人被排挤出官场。不过这些都只是猜测，没有确凿证据。唯一能确定的是，到他生命的最后，他已经是个流浪街头的乞丐，靠乞讨过活。

他经常出没在江南一带，后来北上到了通州，也就是现在的北京通州区附近。那时候通州是进京的必经之地，人口流动大，乞丐也不少。他没什么家当，身上就几件破衣服，手里拄根竹杖，瘦得皮包骨头。嘉庆年间的冬天，江南不算特别冷，但北方一到冬天气温低得很，一个没吃没穿的乞丐，根本扛不住。

这个乞丐死前写下的诗，是整件事的核心。史料里说，那是个大雪天，他躲在通州一个破庙里，实在熬不过寒冷和饥饿，就用最后一点力气写了这首诗。纸是他从哪捡来的，笔墨怎么弄到的，没人知道。写完没多久，他就冻死了。第二天，有人发现他尸体旁边有张纸，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但内容让人看了心里一震。

这首诗原文是这样的：

身世浑如水上鸥，又携竹杖过南州。

饭囊傍晚盛残月，歌板临风唱晓秋。

两脚踢翻尘世界，一肩挑尽古今愁。

而今不食嗟来食，黄犬何须吠不休。

这首诗后来被当地人抄下来，传到了官府，又传到了士大夫手里。有人考证过，这不是后人编的，而是真有其事，因为清朝一些地方志和文人笔记里提到过类似的记载。比如《通州志》里就有关于嘉庆年间一个乞丐死后留诗的粗略描述，虽然没写全诗，但大意对得上。

这首诗不长，就八句，但句句有嚼头。咱们一句句拆开看看。

第一句“身世浑如水上鸥”，是说他觉得自己像水上的鸥鸟，漂泊不定，没个依靠。第二句“又携竹杖过南州”，点出他拄着竹杖流浪，可能是从江南走到通州。第三句“饭囊傍晚盛残月”，意思是他的乞讨袋子空荡荡的，晚上只能装点月光，挺惨但也有点诗意。第四句“歌板临风唱晓秋”，说他即便落魄了，还能迎着风唱歌，透着一股子倔强。

第五句“两脚踢翻尘世界”，听着很豪气，像是要把这乱七八糟的世界踹开。第六句“一肩挑尽古今愁”，是说他虽然是个乞丐，却觉得自己背负了天下的忧愁，有点悲壮。第七句“而今不食嗟来食”，这是关键，他宁可饿死，也不吃那种带着施舍意味的饭，骨气硬得很。最后“黄犬何须吠不休”，像是骂那些看不起人的家伙，别老在那乱叫唤。

这诗不光是抒发个人感情，还带着对社会的不满。那时候清朝腐败严重，官府压榨百姓，底层人活得艰难。他用诗表达了自己的清高和愤怒，既有文人的才气，也有草根的硬气。

要明白这首诗为啥能火，咱们得看看嘉庆年间是个啥样。那时候清朝已经走下坡路了。乾隆晚年贪官多，国库空虚，到嘉庆继位，朝廷还得忙着平叛乱。白莲教起义从1796年闹到1804年，死了好几十万人，弄得各地人心惶惶。还有1808年的癸酉之变，起义军差点打进北京，朝廷吓得不轻。

这些乱子让老百姓更苦了。田租高，粮价涨，灾荒一来，好多人吃不上饭。像这个乞丐这样的人，满大街都是。官府对流民管得严，经常抓人赶人，但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士大夫呢，大多在京城或者府城里过着舒服日子，写写诗、喝喝茶，跟底层老百姓完全两回事。所以一个乞丐能写出这么有水平的诗，还这么有骨气，对比之下，很多人就觉得脸上挂不住。

这首诗传开后，先是通州当地的县令看到了。他让人抄下来，送到了上级手里。很快，诗就传到了京城。清朝那会儿，士大夫圈子很重视文才，平时没事就爱聚一块评诗论文。这首《绝命诗》一出来，立马炸了锅。

有的人觉得震撼，说一个乞丐都能写出这种诗，自己平日那些风花雪月的作品真是小儿科。比如有个叫朱珪的文人，是嘉庆的老师，他在笔记里提到过这事，说这诗“字面虽粗，气势却雄”，还感叹自己不如。也有士大夫觉得惭愧，他们天天读圣贤书，自称忧国忧民，可真遇到事，还不如一个乞丐有骨气。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服气。有些人觉得这诗不过是乞丐瞎写，没啥大不了，可能是想给自己脸上贴金。但不管咋说，这诗的影响是实打实的。有的文人甚至开始反思社会问题，觉得朝廷得管管底层人的死活了。不过这种想法也就是想想，没啥实际行动。

这首诗能流传到现在，靠的是口口相传和文人抄录。通州当地先有人把诗抄下来，后来士大夫觉得好，就收进自己的文集里。比如清朝有个叫钱泳的学者，在他的《履园丛话》里提到过类似的乞丐故事，虽然没写全诗，但描述跟这事挺像。还有些地方志，比如《江南通志》，也零星记录了嘉庆年间的一些民间奇闻，乞丐留诗的事被当个小插曲记下来。

到了晚清，这首诗的名气更大了。太平天国起义那会儿，民间对清廷不满，有人拿这诗当例子，说连乞丐都看透了朝廷的腐败。后来民国时期，一些文人整理古诗，也把这首收进去。到现在，网上还能搜到不少讨论，说这诗是底层人民抗争的象征。

这个乞丐没啥好下场。那天晚上，他冻死在破庙里，第二天被人发现，尸体旁边就那张写诗的纸。官府没当回事，找人草草埋了，连个名字都没留。他的坟估计在通州城外某块荒地，现在早找不下了。

不过他虽然死了，诗却活了下来。比起那些锦衣玉食的士大夫，他用最后的力量留下了点东西，让后人记住他。这也算一种胜利吧，至少他没白活。

这个乞丐没名没姓，死了也没人记得，但那首诗却传了几百年。士大夫们当时看了觉得羞愧，咱们现在看了，也能有点感触。你咋看这事？这诗是不是也让你心里有点波澜？有啥想法，咱可以聊聊。

孙保龙编著. 《诗海遗珠——古今名流诗词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