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上学时为商鞅被五马分尸而惋惜，现在却想再加上一匹马

商鞅，两千多年前的变法者，历史课本上名列前茅的人物。说起来那个年代，秦孝公用一个外来人来做自家的变法总设计师，其实挺大胆。商鞅出身寒微，连姓都不是秦国本地，结果最后却主导了整个秦国旧体制的轰轰烈烈改造。这事儿听起来像极了电影里不按套路出牌的主角，好故事，真不假！

不过，事情到底有多复杂？很多人学生时代知道的东西，被历史事实一一打脸。夸他天才治理，称颂法治、农战，血淋淋的史料却也摆在那里——“重刑重赏”，家庭结构拆了，连带的亲情、旧习统统要让路，老百姓没法喘气。谁能想到这场改革，那些最兴奋的，大多是赢得权力的少数！

说到商鞅为谁服务，有人坚定地答，肯定是为国、为天下，后世秦统一六国。可多数史料和现实结果表明，这种“雄主变法”最后保证的其实只有统治机器自己的强大。底下百姓呢？人在体制缝隙里摸爬滚打，日子未必比从前舒坦。表彰制度严明、奖惩分明，可他们承受的压力也没人计较。就像古人的话，士农工商分法，农民最苦，掌权者最刚。

有人觉得，权力集中是历史发展必然。君主有至高无上的指令权利，这样国家力量就能一体化，对外扩张如虎添翼。商鞅一套正是为此设计。法度铺开，谁能服从体制，谁就能分走一杯羹。可当制度提起屠刀，官僚机器呲着牙，百姓连哭都得小心。

几年下来，秦国迅速变成体制怪兽。军功爵制度、连坐制度、户籍、什伍连保，这些措施有力地拆解了贵族、血缘和宗族，强大了国家机器。有点铁血真相的味道。但每一分效率换来的，都是社会关系的高度冷漠。甚至出现亲告、揭发邻人的现象，社会氛围像冻住的湖面，平静但暗流涌动。全社会带着点惶恐，说不准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谁？

上学时历史老师总提醒说商鞅变法是“成功”范例，所谓的“富国强兵”。很多考试题目要我们从“秦国崛起”讲起做因果分析。想想后来秦灭六国、天下归一，不算假。从表面看他的对手们，无不是守旧守旧、步伐落后终归失败。可这些话说完还是心里堵得慌。

谁都知道，权力没有边界，不设限的集权就是个无底洞。历史早已给出结论，专制体制里个人权利几乎难有立锥之地。看起来秦国变法后，效率和力量确实都大大提升，可随之而来的还有压制、监控、猜忌。谁敢不服从体制，结局不是好下场。说到底，一个制度看着效率高，可压榨人性也毫不手软。

《史记》写商鞅被车裂，殉身于这个大一统体制的铁律下。不少人唏嘘他功高震主，结局殊死。有时候想，人嘛，总归想有善有恶，商鞅是法家，信奉“法不阿贵”，可是到最后谁能真正无私公正？换个角度说，他所有天才、狠辣、眼光和方法，归根到底还是当了独裁权力的嫁衣。这种事儿，说一千道一万，其实很难下定论到底是对是错。

不少网民调侃：上学时还替商鞅冤死不值，后来明白不过是给体制跑腿，活该命不好！有些评论越传越烈，比如“还得多加一匹马”，表情包也层出不穷。这种带点戏谑的语气，恰恰说明了对权力和历史人物的复杂情感。

当然啦，历史上并非没人发出不同声音。孟子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类思想存在于先秦百家争鸣阶段。《孟子》里头写得明明白白——权力不是万能的，哪怕是君王，也该让位于苍生。就算后来有人觉得这种讲法理想化，可事实是，这些人始终没成主流。朱元璋为了集权，干脆把孟子的“圣人”名号摘掉，其他人要么闭嘴要么跟风。

有趣是，到了现代，很多人号称“民本”，呼吁制度得关心老百姓，天天“以人为本”喊，结果旧的问题还是翻来覆去，封建体制的幽灵一直不肯放过我们——光有好观点，好口号，不改实际规则，又能干嘛？

再看商鞅本人，这个人物极其复杂，估计他自己都未必觉得自己错了。变法初期，他稳扎稳打，先围绕小措施调整，渐渐推进，“灰度治理”，一边宽松一边严格。可权力惯性一旦形成，他本人最后却成了制度的牺牲品。秦孝公死了，秦惠文王压根不念老功，直接翻脸，杀人以安天下。这种权谋循环里没有永久的朋友或敌人，只剩永恒的利益和恐惧。

这不是一个单纯的成败故事。有人说，强政，不如良政。也有人坚信没强政根本出不了头，多复杂呀！

2023年互联网关于商鞅的热议又起，B站、知乎掀起激辩。10万加高赞里不少人分析，从法治与权力关系入手，直接援引了中国社会科学院和复旦大学关于“制度内卷”和“集体无意识”相关调研（来源：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2022年度报告）。数据显示，历史上的统一与分裂更多是不平衡结构下人口、权力与资源的动态调整，简单归为个人英雄或“祸害”，其实容易陷入刻板印象。

实际生活中的案例，也并不遥远。譬如现代某些企业也崇尚“激励与惩处并重”，主管层权力近乎无限制。而一旦员工看不到公平、分不到利益，集体效应立马减弱，明面执行力强，私下离心力更大。这种模式，短期内有爆发力，长期容易失控。类似的问题古今如出一辙。

在权力边界的问题上，有些人觉得“规则越死，权力越稳”，可社会若天天揭发-奖惩循环，长远看人心迟早冷透。身边就有人讲，体制里的人，表面听话，实际心思极深，规矩越多，小聪明越盛。这和秦国时期的“邻里互诉”本质上并没有太大区别。

有观点断言：伟大的君主可变就可合，推到了新高度，关键还得看有没有大历史观。这种说法看似靠谱，但对底层民众来说，好像没有多少实际好处，他们更关心柴米油盐。哪怕出个英主，也不过填满权力真空，百姓难有全身而退的可能，真理其实很残酷。

历史的走向常常出乎所有人预料。不否认假如没有商鞅，秦国可能会慢慢沉沦，崛起无望。可若只能用牺牲人性与自由的办法，才换来大国体量的壮大，这种胜利有时令人心生荒凉。并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问题总在细枝末节处，一不留神，历史车轮也能溅起泥点子。

以上这些争论和事实，不少地方看着互相矛盾，但人就是这么矛盾。说商鞅是民族的“祸害”，又觉得他挡不住历史洪流，这种感觉挺怪。可能他一手造就强秦，最后还多亏了历史的必然性。不然，咱们今天讨论啥都没底气。

说实话，能把事情做成这样，也就他了。商鞅是个天才，但铁腕人物往往只对权力负责，对社会的人心，却未必真在意。谁对谁错，好像也不轻易能说清。

到头来，历史的回响横在我们中间，既宏大又琐碎，当一个人的故事变成民族命运时，道理是死的，人的心思却活蹦乱跳。商鞅变法的遗产里，有制度，也有代价，这样看来，谁能说清损益呢。

也许，没有一种答案能够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