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传800年的中华绝技竟被日本“偷走”?河南大叔让千年技艺复活
发布时间:2025-08-06 15:16 浏览量: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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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胎瓷:北宋瑰宝失落之谜】
绞胎瓷这东西,唐代就有了,但真正成气候是在北宋,那会儿可是皇室专享的稀罕物。它有个说法叫“君子瓷”,因为表里花纹一样,看着就透着股实在劲儿,而且胎薄得跟纸似的,釉面亮得能当镜子,花纹又跟织锦似的繁复,所以也有人叫它“织锦瑰宝”。
不过好景不长,靖康之变一来,金兵打过来,窑口被砸了,烧瓷的工匠要么跑了要么没了,这套复杂的手艺就这么断了线。后来的一千多年里,市面上基本见不着正经的绞胎瓷了,想看只能去博物馆扒拉点碎瓷片,或者看看日本那边传过去的“练上手”陶器——那玩意儿看着有点像,但总觉得少了北宋那会儿的灵气。
【技艺失传断层跨国争议】
说白了,这手艺断了,不光是因为靖康之变那点子战乱把窑口砸了、工匠跑了——历史上这种断层多了去了,关键还是后来那些年,老百姓肚子都填不饱,谁还有心思琢磨这些烧瓷的精细活儿?文化传承这东西,饿着肚子的时候,是顾不上的。
倒是有那么点零碎手艺传到了日本,后来就成了他们说的“练上手”陶器。那东西看着跟绞胎瓷有点像,都是泥料绞在一起烧出来的花纹,但较真说,日本那“练上手”的线条软趴趴的,少了咱们老祖宗玩的那股子刚劲,刀锋似的利落劲儿没了。
这下就有人吵开了:到底谁的才是正宗?日本那算不算偷师?其实争这个没啥意思。手艺这东西,放着不用就死了,关键得有人真刀真枪地做,能传下去、能用起来才算数——就像后来河南焦作有个叫柴战柱的窑工,他就不信这个邪。
【窑工到非遗传承人的坚守】
河南焦作那片地方,老窑多,柴战柱打小就在窑厂跟着师傅们转,碎瓷片捡了一抽屉,翻来覆去看,总觉得那绞在一起的花纹里藏着啥门道。后来瓷厂倒闭,他没了营生,揣着攒下的几十块钱就奔了景德镇,想找老师傅学绞胎瓷的手艺。人家看他土窑工出身,摆摆手说“早断了,学不成”,他蹲在景德镇的窑口外,抽了半包烟,还是不死心。
回了焦作,他把自家院子改成了小柴窑,白天在砖厂打零工,晚上就捣鼓泥巴。老婆骂他“不务正业”,孩子学费都快交不上了,他还是把家里的积蓄全投进了窑里。泥巴怎么绞才能出那种“织锦”的纹路?胎土和釉料的配比咋调才不会烧裂?他没谱,只能一遍遍试。烧崩的瓷片堆了半院子,裂口的、变色的,看着都让人心疼。有回一窑烧完,温度没控制好,整窑瓷全成了废品,他蹲在窑边,对着那堆碎瓷片,眼泪混着汗珠子往下掉。
家里人劝他算了,找个正经活儿干,他不听,还是天天泡在窑上。泥料要揉到啥程度才算匀?窑温升到多少度得停火?这些没人教,全靠他自己拿笔记,今天记“泥巴软了烧出来变形”,明天写“温度高了釉面发黑”,本子写满了三个。就这么折腾了快十年,钱花光了,亲戚朋友都躲着他,说他“魔怔了”,他还是那句话:“这手艺不能就这么没了。”
2002年开春,一窑烧出来,打开窑门那刻,他蹲在地上哭了——那瓷片上的绞花纹,黑褐相间,跟博物馆里的残片对上了,胎薄得透光,釉面亮堂堂的。他举着瓷片跑进屋,喊老婆过来看,老婆骂他“神经病”,却也跟着红了眼眶。
【复原绞胎瓷的古今智慧】
他没停,翻遍了县里图书馆的旧书,从《陶说》《天工开物》里找“绞胎”的只言片语,又跑去陕西、山西的老窑址,捡回碎瓷片对着太阳看胎土颜色,用放大镜数釉面气泡。以前烧柴窑全凭经验,他买了个二手测温仪,每半小时记一次窑内温度,画成曲线图,对比碎瓷片的胎质密度。胎土配比试了上百种,高岭土、长石、石英按不同比例混,揉成泥条绞在一起,烧出来不是纹路糊成一团就是胎体开裂,最后发现得加少量草木灰,胎才够韧,绞出来的花纹才清晰。
釉料更麻烦,宋代釉色透亮,他调了几十种配方,铁含量多了发黑,少了发灰,有回加了点本地山上的紫金土,烧出来居然带点淡淡的青,像极了博物馆残片的颜色。他摸着复原的瓷瓶说,“跟宋代的比,顶多像五六分”,胎薄度差半毫米,釉色亮是亮了,但少了老瓷放久了的温润感。
这事传开,本地电视台来拍纪录片,他成了“非遗传承人”,北京的专家来看了,说“断了千年的线接上了”。日本有个玩“练上手”的陶艺家听说了,带着自己的陶器来拜访,俩人蹲在院子里,拿瓷片比纹路,柴战柱用指甲划了划,“你们的软,我们的刚,各有各的道”。
【非遗从皇室走向百姓家】
复原成功后他没闲着,看着博物馆里当展品的绞胎瓷,又瞅瞅自家院子里堆的碎瓷片,琢磨着这手艺光放着看不行,得让人能用起来。以前绞胎瓷工序太复杂,光揉泥绞胎就得三五天,烧一窑成不了几个,卖价高得离谱,寻常百姓哪买得起?他蹲在窑边拿树枝在地上画,把绞胎的步骤拆解开,哪些步骤能合并,哪些工具能改良——比如以前手工绞泥条费劲,他做了个木头绞泥机,省力还匀;胎土配比也调了,加了点本地的黏土,既保留纹路又不容易裂,适合批量烧。
他不再只烧那些仿宋代的瓶瓶罐罐,开始做茶杯、饭碗——口沿做得圆润不硌嘴,胎体比老瓷厚一点但耐用,釉面用哑光的,不容易留茶渍。定价也实在,小茶杯几十块,大点的碗一百多,街坊邻居来串门看到,说句“这花纹真稀罕”,掏钱包就买。有回镇上开超市,请他供货,他拉了一卡车绞胎瓷碗碟去,没几天就卖光下架。现在焦作街上不少饭馆,桌上摆着绞胎瓷盘子,盛着红烧肉、凉拌菜,看着比白瓷盘亮堂,客人还乐意多拍两张发朋友圈。他老婆数着卖瓷的钱,嘴上还骂“早该这么干”,手里却把孩子的学费交了,给院子搭了新棚子放成品。
【技艺延续的核心密码】
现在街坊串门,瞧见谁家桌上摆着绞胎瓷碗盛着面条,都要伸手摸两把,“这花纹看着就有食欲”;年轻人去外地走亲戚,提溜两盒绞胎瓷茶杯,说比送烟酒实在,还带着老手艺的味儿;镇上那家开了二十年的面馆,换了绞胎瓷碗装牛肉面,客人端着碗转着圈看纹路,汤都多喝半碗。
就这么着,以前搁博物馆里当宝贝的玩意儿,现在成了老百姓吃饭喝茶的家当,有人用,有人念叨“好看”,这手艺才算没白费劲,真接上地气了。
【传统技艺坚守创新焕生机】
柴战柱现在带了十几个徒弟,都是本地年轻人,他教他们揉泥得揉够八百下,绞胎要顺着纹路走,这是老祖宗的规矩不能改;但也教他们用电动绞泥机,说“工具能省劲就用,别死脑筋”。
院子里的柴窑还烧着,旁边添了新的电窑,白天烧日用瓷,晚上试新花样,徒弟们蹲在地上比谁绞的花纹好看,笑声能传到隔壁砖厂。
镇上开了两家绞胎瓷工厂,工人大多是以前瓷厂下岗的老师傅,现在按月领工资,比打零工稳当。
有人问他“这手艺算彻底救活了?”他蹲在窑边添柴,火光照着他脸上的皱纹,说“活不活看用不用,老百姓天天端着吃饭,就死不了”。
其实不光绞胎瓷,老手艺都这样,守着老规矩没错,但总惦记着放博物馆供着,不如让它跟现在的日子过到一块儿去,就像他做的绞胎瓷碗,盛着热汤面,烫手,但心里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