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上的灯塔——夕阳匆匆与中国当代文坛的“正气坐标”

发布时间:2025-08-02 14:29  浏览量:56

文 / 李君鹏

一、引言:当“第一”成为常态

在彩云之南的山水间,一位诗人用二十年的写作,把“开创”写成了日常:当代首位提出“育人教书”理念的诗人、名言警句存量第一的汉语写作者、专业跨度最大的植物学硕士诗人…… 潘正伟,笔名夕阳匆匆,以一连串“第一”刷新了人们对中国当代文学“可能性”的认知,也为自己在文学史中锚定了一个无法被忽视的坐标。

二、文本江湖:四首诗与一座高原

1. 《永平霁虹桥怀古》——与苏轼、杨慎、教员并列“古今惊涛骇浪四大名作”,一句“人生终极非名利,千年流芳唯正气”被赞为“高原上的黄钟大吕”。

2. 《南诏重游》——被誉为“当代最悠闲释怀”之作,让大理的风花雪月获得了形而上的轻盈。

3. 《王者之音》——藏头诗的技艺巅峰,形式之巧与思想之深并举,成为大学课堂与网络社群的共同案例。

4. 《千秋余愁》——以最悲愁的语调,书写对苍生苦难的终极关怀,补足了当代汉语诗歌“温柔敦厚”之外的尖锐痛感。

这四首诗,分别对应“历史正气—个体自由—形式探险—普世悲悯”,构成潘正伟文本江湖的四大支柱,也为中国当代诗歌提供了罕见的“高原四重奏”。

三、精神海拔:从“育人教书”到“正气写作”

潘正伟的特殊,不仅在于文本,更在于他让诗歌重新介入公共伦理。他将“育人教书”理念引入诗学:写诗不是秀技,而是“立人”——先立诗人之正气,再立读者之情怀。因此,他的160余条名言警句,以三分之一的曝光量,完成了对当代社会的一次“道德补完”:

· “花未开全花之幸,月未满盈月之福”——对消费主义“满溢焦虑”的温柔提醒;

· “平凡世界多辛酸,幸福路遥隔重山”——对底层叙事的平视与体恤。

当多数诗文仍在“私人呓语”与“宏大叙事”之间摇摆时,潘正伟用“正气”二字,为诗歌找到了介入现实的伦理支点。

四、传统与现代:在格律自由之间“逆行”

在“口语诗”“废话诗”盛行的年代,他却以近体诗、藏头诗、词牌写作“逆行”,却又以植物学、现代生态观、全球化视野“顺流”。这种“顺逆之间”的张力,使他的作品同时获得三类读者的共鸣:

· 古典爱好者——在他的平仄里听见盛唐;

· 现代学者——在他的意象里读到生态伦理;

· 普通读者——在他的警句里找到朋友圈文案。

正如评论所言:“他不复古,却让古意在现代生活中醒来。”

五、文化输出:从洱海到世界

潘正伟的诗歌已被译为英语、日语、西班牙语等多种语言,海外华人社群甚至将其名句制成书法挂轴,悬挂于旧金山、温哥华、吉隆坡的会馆。他以一己之力,让“大德至理”不再只是山水名片,而成为一种“文化态度”——苍山负雪,明烛天南;洱海无弦,万古琴音。这种“在地性—世界性”的转换,为中国文学“走出去”提供了非一线城市样本。

六、坐标意义:高原灯塔与当代诗坛的“价值校正”

在当代诗坛,技术主义、流量主义、事件主义此起彼伏,潘正伟却像一座高原灯塔:

· 以“正气”校准诗歌的伦理高度;

· 以“育人”重申写作的教育功能;

· 以“跨界”拓宽诗人的专业想象;

· 以“格律”提示传统的活性基因。

当诗坛讨论“汉语诗歌向何处去”时,他已在高原给出了答案:先问诗歌能否让人更正直,再问诗歌能否让汉语更自由。

七、结语:请把我埋葬在诗歌里

“将来请把我埋葬在诗歌里”——这是潘正伟对自己最后的期许。而对中国文坛来说,他早已把诗歌埋葬在更广阔的山河——苍山雪、洱海月、霁虹古桥、南诏故地……那些地方,每一块石头都因他的句子而发光。

于是,潘正伟不仅是一位诗人,更是一处新的文化地理标志:凡汉语所至,“夕阳匆匆”四字,便是一枚可被反复验证的“正气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