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这些“花和尚”竟把寺庙变成后宫,武则天面首只是冰山一角?

发布时间:2025-08-01 01:41  浏览量:37

历史上佛教对中国文化的影响至深至远,中国思想的重大变革,一次是诸子百家时代,另一次便是佛教传入,这种影响全面渗透到日常与思维中,延续至今。

过程中涌现出玄奘、义净、一行、鉴真、怀素等令人景仰的高僧,他们对中国及周边文化发展意义深远。这些是正面典型,而佛门中也确有行为失当者。

任何群体都有良莠之分,本属常态,但佛教以六根清净、出世向善为宗,若行止不端自然更受关注。这如同教师行业,并非其堕落比例更高,而是因承担师表之责,公众期许更甚,佛教亦然。

佛教于汉代传入,具体西汉还是东汉,学界尚有争议,大规模发展则始于魏晋南北朝。此时佛教兴盛,佛门失当者已现端倪。东晋孝武帝亲近“姆尼僧”等身边人,大臣许荣曾批评后宫“惠曼阿尼,酒色是耽”,其中隐含对僧尼秽乱后宫的指摘。

北魏中后期佛教再度兴盛,虽曾有毁佛事件,反弹后却走向佞佛极端,孝文帝至宣武帝时期尤为显著。当时出现大量特权僧人,慧深和尚提议“僧尼之法,不得为俗人所使”,要求僧尼享有治外法权,违法仅依佛门戒律处置,皇帝竟予应允。

佛门戒律远宽于国法,最重不过逐出教门或杖责,本就有许多人遁入空门逃避生产,治外法权更助长了僧尼的嚣张。彼时北魏佛门绝非清净地,僧人交结权贵、参与卖官鬻爵,甚至插手朝政、聚众作乱,战乱年代佛寺多设僧兵,更成作乱根基。

这一阶段,生活作风不检点的“花和尚”亦不少见。

需说明的是,生活作风问题并非佛门独有,但因其“六根清净”的身份,反差更强烈。部分讲史者存在误读,如曲解《洛阳伽蓝记》中“姚光寺内妇人信爱道场”的记载,实则“信爱”指妃嫔、公主因真心向佛而出家。

不过,后宫妃嫔与僧道私通确有实例。北齐武成帝皇后胡太后先与和士开私通,和士开死后又与昙献和尚私通,甚至以“讲经”为名召集百名俊美僧人共处,僧徒戏称昙献为“太上皇”,事情败露后昙献等人被诛。

南朝梁元帝萧绎的徐妃,曾与荆州僧人智远道人私通,后又与大臣季江私通,季江感慨“徐娘虽老,犹尚多情”,“徐娘半老”的成语便源于此。

提及历史上的花和尚,最著名的当属武则天的面首薛怀义。他原名冯小宝,街头卖艺出身,被献给武则天后,令其出家为僧,以“讲经”为名出入后宫。

薛怀义主持伪造《大云经》《宝雨经》为武周政权制造舆论,主导修建洛阳明堂、天堂等巨型建筑,后因嫉妒纵火,烧毁明堂及天堂,酿成巨祸。

唐代林慈寺有位老尼,谎称每日仅食一麻一米,实则白天装模作样,夜间烹宰宴乐,后因被揭发聚众淫乱遭惩处。隋唐时期僧尼违法乱纪不胜枚举,宋代亦然。周密《癸辛杂识》记载,临平明因尼寺规模宏大,僧官常要求年轻尼姑陪寝,尼姑们无奈设“尼站”应付,可见僧官之恶与尼姑之无奈。

明清时期,僧人治外法权与经济特权消失,法律与社会地位下降,形象亦随之滑落。冯梦龙《古今笑史》中多以和尚为笑料,相关负面新闻亦多,皆源于历史积淀的刻板印象。

需强调的是,僧人可拥有财产,但以谋利为中心则背离根本。魏晋隋唐时期,僧人享有广占田地、免税等特权,还放高利贷,部分佛寺年收入的三分之一来自放贷。历史上生活败坏的“花和尚”几乎都贪财,财与色关联紧密,过不了“色”关者,“财”关也难守。

总之,并非佛教败类比其他行业更多,但其以“六根清净”为标榜,便应践行准则。如今仍有恪守戒律的高僧,令人钦佩;而失当事例,世俗与宗教界都当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