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饱受婚姻煎熬的中年女人,决定诗意地生活
发布时间:2024-09-14 05:24 浏览量:30
生活处处有诗人人皆可成诗“前半生在柴米油盐中度过,余生我要选择星辰大海。”这是“自驾阿姨”苏敏的宣言。细看这句话,后半句有多浪漫,前半句便有多乏味;后半句有多辽阔,前半句便有多逼仄。人生上半场,她被社会赋予的女性的压力、原生家庭的悲哀与婚姻的不幸所困,一直做着底层工作,生活看不到光,仿佛“从一个隧道进入另一个隧道”。2020年9月,她决定逃离压抑的家庭,暂时摆脱女儿、妻子、母亲、外婆的身份,开着一辆自己买的大众白色POLO,从河南郑州出发,独自一人踏上旅途,为自己活一次。四年间,苏敏自驾穿过大山大河,换了三辆车,行程17万公里,跑过全国400多座城市,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拍视频记录下每天的所见所感,成为中国女性的精神榜样,全网爆火。
我在办公室坐着老板也在办公室坐着我不知道老板在干什么老板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上班》
会直面催婚的无奈:欠父母一场婚礼,欠所有人一双儿女——《欠》也会表达理想碰撞到现实的无奈:想买一张火车票泰山看一眼日出想买一张汽车票八达岭装一回好汉想买一张飞机票苏州撑一把油纸伞想买一张轮船票三亚冲一朵海浪到最后却买了一张地铁票去生活里陪一脸苦笑—— 《社畜的旅行》以“严肃文学”的标准来看,有些网络诗歌技法稍显稚嫩,因此有网友调侃“会用回车就会写诗”,但这并不妨碍读者从其中品味到澎湃的生命力、烟火气与幽默感,而“诗人们”也依旧乐此不疲地创作着、输出着,越“创”越勇。B站UP主“天真与感伤的小说家”说:“诗人可能会消失,因为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诗人。”的确,这些网络诗歌的创作者本职都不是诗人,而是来自各行各业的打工人,或是教师,或是月嫂,或是商贩,或是工程师,或是证券从业者……可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诗人”。在快节奏、高压力的社会,仍然有来自各行各业数以百万计的打工人挤出时间来写诗,还有更大量级的网友围观、跟帖那些把日子写进诗的人,足以说明,我们多么迫切地需要诗。写诗究竟是为了躺平,还是为了治愈?
诗如此被需要,那么写诗能改变打工人的命运吗?曾经有位叫许立志的年轻人,在深圳一家工厂做流水线工人,写过很多绝妙好诗,如《流水线上的兵马俑》《我咽下一枚铁做的月亮》,因此在诗歌圈小有名气,被称为“打工诗人”,然而他依然无法突围。他所在的工厂代工苹果手机,可是他根本买不起自己组装过的任何一部手机。面对这个异己的存在物,他在诗中自嘲:人家出门买苹果四代我出门买四袋苹果有诗人同行评论他时写道:“一首诗,甚至换不来一碗薄薄的稀粥。”又比如“矿工诗人”陈年喜,早年是矿上的爆破工,业余写诗出名,靠出版诗集《炸裂志》获得一些收入,但是这些不足以逆天改命。后来,他不再做矿工、回到了陕西老家,不是诗歌、文学带来的财富让他躺平,而是严重的颈椎病和尘肺病让他不能再下矿。“写作,其实是为了打发和排解来自肉体和内心的压抑、困顿和苦闷。”陈年喜曾经对媒体说,当年在矿下封闭、幽暗的日子里,是写诗给了他一个精神出口,就像他在《炸裂志》中写的那样,我在五千米深处打发中年我把岩层一次次炸裂借此把一生重新组合诗歌治愈着他,他的诗歌也治愈着别人。前不久在东莞举行的陈年喜作品分享会上,有读者说,被书中描写亲人离世的词句疗愈,觉得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向自己奔赴而来。现实是冰冷的,诗却可以给人温暖。范雨素、陈年喜都是从“皮村文学小组”走出来的。小组所在的北京金盏乡皮村,是一个由两万名外来务工人员组成的流动人口聚居地。每周六晚七点,会有一群人集中在此讨论诗歌、艺术和生活,其中既有来自各大高校的学者,也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务工人员,不管是月嫂、保洁员、店员、保安、舞者还是泥瓦匠,都有各自的文学梦。小组成立十年了,面临着各种动荡,前途未卜,成员们也知道自己的创作大概率不会被大众看见,但是这些都不妨碍他们继续爱着文学、写着诗歌,在这个乌托邦接受抚慰。非虚构作家袁凌是皮村文学小组的授课老师,他根据对几十位皮村工友的深度采访结集成书《我的皮村兄妹》,算是对当下打工文学的一次整体性书写。书中的每一位皮村工友,都在文学的温暖下,在各自的困境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生命之光。
诗歌抒情言志,情感表达往往更直接、更具有普遍性,比散文、小说、戏剧更能直接触达我们的生命体验。正因为诗歌的作用不可替代,所以世界不论兴衰更替,总有人能写诗,总有人在写诗。中国人读诗、写诗已经有几千年历史了。在所有文学体裁中,诗歌出现最早,历史几乎与人类语言一样悠久。最早的诗歌或韵语产生于劳动过程中,人们在劳动中为了协调动作、减轻疲劳或表达情感,会自然地发出有节奏的呼喊或歌唱,由此逐渐发展出了诗歌的雏形——说得直白一点,诗歌本身就是劳动者创造的。诗歌不只在庙堂之上,更在市井之间。“兴、观、群、怨”,是孔子对《诗经》社会功能的概括。其中,“兴”指诗的情感功能,即通过诗歌引起读者的情感共鸣,实现道德教化;“观”则强调诗歌的认识功能,通过诗歌反映社会政治、民生等现实状况;“群”指诗的交际功能,认识更多人;“怨”则指诗的政治讽谏功能,以达到政治教化的目的。从上古歌谣到《诗经》,再到后世的唐诗、宋词、元曲等,几千年来,诗一直承载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和情感表达,承担着治愈人心的作用,其中的经典名句,更是深深植入了我们的民族记忆。过往,我们从“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中读出家国情怀,从“听风听雨都有味,健来即行倦来睡”中领略松弛感,从“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中学会坚韧和勇敢……今天,写诗的机会来到了我们这一代人手中。一个人写诗难免孤寂,而孔子说诗可以“群”。当一群志同道合的灵魂汇聚,共同写诗、论诗,彼此照亮,在共鸣中寻得慰藉与治愈,那种氛围能抚慰人心,如饮醇酒。为了让更多人感受到诗的温度,9月11日—22日,泸州老窖在@泸州老窖中国荣耀官方微博和小红书启动“#让诗酒温暖每个人#诗酒治好了我的情绪内耗”有奖互动,分享你那些曾经治愈过你,或者你带给过别人治愈的诗歌,就有送上泸州老窖品鉴小酒一份。让诗酒温暖每个人,一直是泸州老窖的追求,而由其承办、在泸州举办的“国际诗酒文化大会”,更是当代的“兰亭会”,全球诗友之间的“老友记”。泸州距今已有2000多年的酿酒史,诗酒文化一直是这座城市最闪亮的名片。凭借长江和沱江的舟楫之利,泸州素有“西南要会”之称。“清代蜀中第一才子”张问陶的《泸州三首》,详细描绘了泸州的美景、美酒和人文风情,其中“城上人家水上城,酒楼红处一江明”等诗句,生动地展现了泸州的城市风貌和酒文化特色。作为获得“世界级优质白酒产业集群”称号的白酒产区,泸州2000多年的历史孕育了以“浓香鼻祖”泸州老窖为代表的一大批名优白酒企业,积淀了独特的诗酒文化。自2017年起,每年金秋时节,国际诗酒文化大会都在泸州举办,众多诗人、作家、学者、文化名人齐聚一堂,品酒论诗、交流文化、碰撞灵感。今年,第八届国际诗酒文化大会继续以超强阵容打造年度文化盛事,举办1573系列奖项颁奖典礼、酒城讲坛、中非诗人圆桌会议、两岸诗歌对话、纪念张问陶诞辰260周年全国学术交流等活动,携手诗歌、文学、艺术、传媒等各界嘉宾,在酒城氤氲千年的酒香中品味诗意浪漫,共享文化魅力。让诗酒温暖每个人,让我们在生活的重压下依然能够保持一份超脱与自省。诗,教会我们,在辛勤劳作之余,也要找到灵魂的栖息地,以更加宽广和深刻的视角去理解和接纳自己的命运。
● 苏敏
渴望挣脱束缚、追寻新生的,绝不止苏敏一人。“人这一辈子,总要出走一次”,这是“菜场女作家”陈慧写在新书《去有花的地方》里的话。她是浙江余姚的摊贩,28岁开始在小镇菜场摆摊谋生,开启家里和菜场两点一线的日子。45岁那年,她突然决定走出菜场,走出小镇,跟着养蜂人从江南到东北追花养蜂。虽然这段三千多公里的旅程仅仅持续了四个月,但是当她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中,不再是过去的那个郁郁寡欢的样子。就像她在后记中所说:“人常常寄望于远方,并非就向往别样的长久生活,只是想借助这日日相见的浮生中偷得的有限自由,衍生出非凡的勇气,重新扑腾在庸常的柴米油盐里,而已。”● 陈慧
选择出走,其实是一次拯救自己、减少精神内耗的积极心理干预。但是,假如去不了远方怎么办?好在,还有诗。有些人把日子过成诗,也有些人把日子写成诗,他们无法在物理空间上远距离出走、驰骋,于是选择在精神世界里翱翔。有没有发现,这些年随着社交媒体的发展,热衷于写诗的人越来越多?学者项飙说,中国迎来了第三波青年诗歌浪潮。据统计,快手上有超过60万人在写诗;小红书的诗歌创作相关笔记已超两百万;2023年初,B站将发布在评论区、弹幕和视频中的诗歌整理,出版了诗集《不再努力成为另一个人:我在B站写诗》,通过“不再努力成为另一个人”的主题,集中表达了一代年轻人在走入社会、面对生活之后探索自我的过程。这些作品大多是一些零散的短章,“诗人”们会记录一些与自己对话的时刻:我想唱歌有人说你五音不准我想学画画有人说你没天赋我想健身有人说你根本坚持不来我想静静有人不说话了原来对面没有别人——《心里的声音》会调侃白领工作的荒诞瞬间:我在办公室坐着老板也在办公室坐着我不知道老板在干什么老板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上班》
会直面催婚的无奈:欠父母一场婚礼,欠所有人一双儿女——《欠》也会表达理想碰撞到现实的无奈:想买一张火车票泰山看一眼日出想买一张汽车票八达岭装一回好汉想买一张飞机票苏州撑一把油纸伞想买一张轮船票三亚冲一朵海浪到最后却买了一张地铁票去生活里陪一脸苦笑—— 《社畜的旅行》以“严肃文学”的标准来看,有些网络诗歌技法稍显稚嫩,因此有网友调侃“会用回车就会写诗”,但这并不妨碍读者从其中品味到澎湃的生命力、烟火气与幽默感,而“诗人们”也依旧乐此不疲地创作着、输出着,越“创”越勇。B站UP主“天真与感伤的小说家”说:“诗人可能会消失,因为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诗人。”的确,这些网络诗歌的创作者本职都不是诗人,而是来自各行各业的打工人,或是教师,或是月嫂,或是商贩,或是工程师,或是证券从业者……可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诗人”。在快节奏、高压力的社会,仍然有来自各行各业数以百万计的打工人挤出时间来写诗,还有更大量级的网友围观、跟帖那些把日子写进诗的人,足以说明,我们多么迫切地需要诗。写诗究竟是为了躺平,还是为了治愈?
诗如此被需要,那么写诗能改变打工人的命运吗?曾经有位叫许立志的年轻人,在深圳一家工厂做流水线工人,写过很多绝妙好诗,如《流水线上的兵马俑》《我咽下一枚铁做的月亮》,因此在诗歌圈小有名气,被称为“打工诗人”,然而他依然无法突围。他所在的工厂代工苹果手机,可是他根本买不起自己组装过的任何一部手机。面对这个异己的存在物,他在诗中自嘲:人家出门买苹果四代我出门买四袋苹果有诗人同行评论他时写道:“一首诗,甚至换不来一碗薄薄的稀粥。”又比如“矿工诗人”陈年喜,早年是矿上的爆破工,业余写诗出名,靠出版诗集《炸裂志》获得一些收入,但是这些不足以逆天改命。后来,他不再做矿工、回到了陕西老家,不是诗歌、文学带来的财富让他躺平,而是严重的颈椎病和尘肺病让他不能再下矿。“写作,其实是为了打发和排解来自肉体和内心的压抑、困顿和苦闷。”陈年喜曾经对媒体说,当年在矿下封闭、幽暗的日子里,是写诗给了他一个精神出口,就像他在《炸裂志》中写的那样,我在五千米深处打发中年我把岩层一次次炸裂借此把一生重新组合诗歌治愈着他,他的诗歌也治愈着别人。前不久在东莞举行的陈年喜作品分享会上,有读者说,被书中描写亲人离世的词句疗愈,觉得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向自己奔赴而来。现实是冰冷的,诗却可以给人温暖。范雨素、陈年喜都是从“皮村文学小组”走出来的。小组所在的北京金盏乡皮村,是一个由两万名外来务工人员组成的流动人口聚居地。每周六晚七点,会有一群人集中在此讨论诗歌、艺术和生活,其中既有来自各大高校的学者,也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务工人员,不管是月嫂、保洁员、店员、保安、舞者还是泥瓦匠,都有各自的文学梦。小组成立十年了,面临着各种动荡,前途未卜,成员们也知道自己的创作大概率不会被大众看见,但是这些都不妨碍他们继续爱着文学、写着诗歌,在这个乌托邦接受抚慰。非虚构作家袁凌是皮村文学小组的授课老师,他根据对几十位皮村工友的深度采访结集成书《我的皮村兄妹》,算是对当下打工文学的一次整体性书写。书中的每一位皮村工友,都在文学的温暖下,在各自的困境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生命之光。
● 袁凌和范雨素
服装店员小海,因诗歌恢复了被工业麻木掉的感觉,也学会了欣赏自然之美,“他常常登山眺望夕阳,漫游田野去看盛开的油菜花、桃花,晚上下了班还跑去野地里看桃花。第一次看见盛开的油菜花海,小海感到深深的震撼,‘比看美人还开心’”;月嫂史鱼琴,从来到皮村前就爱上了文学,即便得知自己身患癌症,还是愿意坚持参加文学小组的课,并且坚持写散文,她说“喜欢文学挺好的,它让你没那么痛苦。我最痛苦的时候天天看书,看一看就觉得没事了”。如果写诗、搞文学创作是为了名利,那么很多人根本坚持不到今天。以《赶时间的人》闻名全网的“外卖诗人”王计兵说,写诗、出诗集并没有给他带来巨额收入,但因为领取奖项,他去了很多地方,接触到了不同的人和生活,更感受到了精神支撑,觉得生活有意思。看他写的诗《月光下》,阳光太拥挤了只有月光才容得下我的歌声那么美好大把大把的月光洒下来我在光线里奔跑就像奔跑在银子里……夜送外卖没有让他感到疲惫、抑郁,反倒涌起了一股唐人刘禹锡“我言秋日胜春朝”的豪迈与洒脱。诗可以治愈人的精神内耗,这并不是写诗人、爱诗人的自我安慰,而是有古今中外的大量案例为证。清末名臣李鸿章在给其兄李瀚章的家书中提到,诵读诗文对于身体的保健作用,“体气多病,名人文集,静心读之,亦足以养病”。以诗疗疾,是蕴含科学原理的。研究显示,吟诗不仅能提升肺活量,更在情感共鸣的过程中,激发全身各器官与系统的协同运作,进而增强大脑神经的敏锐度,加速血液循环,促进体内新陈代谢。国外一些心理医生倡导“吟诗疗法”,以改善抑郁患者的心理和情绪状态。近几年,意大利一些医院里也有了“诗疗师”这一新兴职业。这些专业人士需广泛涉猎诗学、韵律学、心理学等多领域知识,依据患者的具体状况,挑选适宜诗篇进行个性化治疗。经由诗歌的治愈,许多患者走出了心理阴霾。有外国网友在诗歌杂志《Journal of Poetry Therapy》的网页留言:“感谢诗人在不认识我的情况下为我表达如此多的情感,这些情感在我脑海中盘旋,但我无法表达……也许比冥想、葡萄酒和心理治疗更能帮助到我的,是每首诗所唤起的意象。”谁来写诗最动人?诗歌抒情言志,情感表达往往更直接、更具有普遍性,比散文、小说、戏剧更能直接触达我们的生命体验。正因为诗歌的作用不可替代,所以世界不论兴衰更替,总有人能写诗,总有人在写诗。中国人读诗、写诗已经有几千年历史了。在所有文学体裁中,诗歌出现最早,历史几乎与人类语言一样悠久。最早的诗歌或韵语产生于劳动过程中,人们在劳动中为了协调动作、减轻疲劳或表达情感,会自然地发出有节奏的呼喊或歌唱,由此逐渐发展出了诗歌的雏形——说得直白一点,诗歌本身就是劳动者创造的。诗歌不只在庙堂之上,更在市井之间。“兴、观、群、怨”,是孔子对《诗经》社会功能的概括。其中,“兴”指诗的情感功能,即通过诗歌引起读者的情感共鸣,实现道德教化;“观”则强调诗歌的认识功能,通过诗歌反映社会政治、民生等现实状况;“群”指诗的交际功能,认识更多人;“怨”则指诗的政治讽谏功能,以达到政治教化的目的。从上古歌谣到《诗经》,再到后世的唐诗、宋词、元曲等,几千年来,诗一直承载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和情感表达,承担着治愈人心的作用,其中的经典名句,更是深深植入了我们的民族记忆。过往,我们从“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中读出家国情怀,从“听风听雨都有味,健来即行倦来睡”中领略松弛感,从“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中学会坚韧和勇敢……今天,写诗的机会来到了我们这一代人手中。一个人写诗难免孤寂,而孔子说诗可以“群”。当一群志同道合的灵魂汇聚,共同写诗、论诗,彼此照亮,在共鸣中寻得慰藉与治愈,那种氛围能抚慰人心,如饮醇酒。为了让更多人感受到诗的温度,9月11日—22日,泸州老窖在@泸州老窖中国荣耀官方微博和小红书启动“#让诗酒温暖每个人#诗酒治好了我的情绪内耗”有奖互动,分享你那些曾经治愈过你,或者你带给过别人治愈的诗歌,就有送上泸州老窖品鉴小酒一份。让诗酒温暖每个人,一直是泸州老窖的追求,而由其承办、在泸州举办的“国际诗酒文化大会”,更是当代的“兰亭会”,全球诗友之间的“老友记”。泸州距今已有2000多年的酿酒史,诗酒文化一直是这座城市最闪亮的名片。凭借长江和沱江的舟楫之利,泸州素有“西南要会”之称。“清代蜀中第一才子”张问陶的《泸州三首》,详细描绘了泸州的美景、美酒和人文风情,其中“城上人家水上城,酒楼红处一江明”等诗句,生动地展现了泸州的城市风貌和酒文化特色。作为获得“世界级优质白酒产业集群”称号的白酒产区,泸州2000多年的历史孕育了以“浓香鼻祖”泸州老窖为代表的一大批名优白酒企业,积淀了独特的诗酒文化。自2017年起,每年金秋时节,国际诗酒文化大会都在泸州举办,众多诗人、作家、学者、文化名人齐聚一堂,品酒论诗、交流文化、碰撞灵感。今年,第八届国际诗酒文化大会继续以超强阵容打造年度文化盛事,举办1573系列奖项颁奖典礼、酒城讲坛、中非诗人圆桌会议、两岸诗歌对话、纪念张问陶诞辰260周年全国学术交流等活动,携手诗歌、文学、艺术、传媒等各界嘉宾,在酒城氤氲千年的酒香中品味诗意浪漫,共享文化魅力。让诗酒温暖每个人,让我们在生活的重压下依然能够保持一份超脱与自省。诗,教会我们,在辛勤劳作之余,也要找到灵魂的栖息地,以更加宽广和深刻的视角去理解和接纳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