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毛主席问老挝国家领导人：佛祖平时出门骑的是什么牲口？

还有没有天理了？虎年到了，走红的却是豹子

大殿内，老覃自问——神仙既能腾云驾雾，为何偏偏都要有一头坐骑？网络上议论如潮，有人揶揄明星的豪车难道不是炫身价的坐骑？只有一屁股，车库却能停满保时捷和奔驰，这排场不就是段位的象征。现实与虚构，古今众生，炫耀的底色一脉相承！

说归说，放眼《西游记》，观音大士一朵祥云走南闯北，飞得人神共愤，似乎根本不屑于骑兽。可一转到计盗紫金铃，她的真身身份浮出水面——原来，观音同样有自己的坐骑。赛太岁，坐骑兼小弟，这分明不是单纯的“面子工程”。

可比起面子，更为实际的“里子”才能显出坐骑的重要。牛魔王和孙悟空打得天昏地暗，不拼坐骑，靠本事也能飞天遁地。但赴宴这种场合就不一样了。老龙精请到龙宫，牛魔王瞬间变身氪金大佬，跨上辟水金睛兽，一路气派非凡，显得分外有排面。

为什么赴宴不能腾云而去？诚然，身价是一方面，更实际的是安全和自由。神仙腾云驾雾虽快，但一旦喝高，辨不清方向，照样要迷路。谁没酒后迷糊的时刻？这时候，坐骑成了移动的“自动导航”——不用吩咐，闭眼就能把人驮回家，妥妥的古代版“代驾滴滴”。小说原文里，孙悟空变身牛魔王，骑上金睛兽，什么都不说，坐骑自觉送到芭蕉洞——神仙的贴心管家，有排面，更有实用。

既然如此，等级最高的如来，难道就没有坐骑？谁知道他的专车是哪一款？书中三言两语，从未交待。老覃多年前就琢磨过，写过一篇砸场子的问题——如来到底和释迦牟尼是什么关系？神名背后，实则是佛教源头释迦牟尼的另一重身份。

名字背后的玄机。释迦，原是两千多年前小部落的名字，包含“无所不能”之意。牟尼则专属“圣者”一词，只给成道之士。释迦牟尼，本不是单人名，是成就与血脉的双重象征。“中国儒家中之圣人”即孔子，释迦人中之圣者即乔达摩·悉达多。

如来、释迦牟尼，本是一体两面。梵语“如来”本意“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没有来路，也没有归宿。金刚经早有注脚。故事说到这，坐骑的谜团还得回到源头。

小说没提如来的坐骑，佛典却开卷有益。《因果经》载：释迦牟尼下凡，御六牙白象而来。这不是普通的“亮相工具”——白象乃旷世神器，是佛教的图腾与荣光象征。只有佛门极有建树之人，方配骑此圣兽，玄奘法师那烂陀寺胜出，戒日王亲自赐白象，全城环游，气场开天辟地。

穿梭历史，打开“万象之国”老挝的国门，就能看见白象的痕迹。老挝历史上的“澜沧王国”，“澜沧”正是“百万头大象”之意，白象神力渗进了国民想象。别说虚无缥缈的传说，1961年老挝宪法直接把佛教拉上神圣的巅峰，成为国教，白象自然是至高无上的国兽。

细节落地，一幕发生在1970年7月北京。凯山·丰威汉率团访华，毛主席闲聊中，冷不丁抛出“万象”一词“我有点弄不清楚，这名字到底哪来的？”毛问得狡黠，凯山答得吞吞吐吐，上升到国宝大象、中性白象，官方色彩拉满。毛主席老辣，顺势加码，不留情面：“我问你，佛祖平时出门，骑的是什么？牛，还是白象？”凯山踌躇，模棱两可，“白象……”毛主席笑容满面，讲起隋代笑话书《启颜录》一段经典旧事——有人嘲讽高僧“佛祖音貌奇特，‘特’是牛，奇特便是骑牛”，现场气氛一秒炸场，众人哄堂大笑。

当时任速记员的吕辉祥，深夜翻查《启颜录》，终未能觅得原文，悻悻然又佩服得五体投地——原来，流传千年的典籍，权威只有只言片语。碎片历史如点点繁星，真假混杂，靠人再三咀嚼分辨。细节，往往才是信仰的根本。

答案真就这么简单？哪个神仙会只为面子养个坐骑？网友评论热辣——有的说“那是粉丝滤镜”；有的讽刺“全是排面，和明星开豪车没两样”；还有玩家对标现代科技：“无人驾驶？智能导航？”旁观者如是，局中人也未必能看穿端倪。

对比历史，白象不是中国的独创，南亚、东南亚历代王朝，白象都是神圣与王权的象征。数据显示，19世纪后，缅甸白象断层减少，泰国现仅剩十余头，白象地位逐渐“神话”。佛教版图转移，信仰方式变化，白象的光芒逐渐变成民俗和旅游符号。古人的坐骑，现代的icon，除了排场，还有什么？是不是也早就变了味？

实际上，坐骑就是神话、权力、实用主义轮番上演的多棱面。身份、归属、安全、便利、荣耀……每一头神兽背后都有一场“秀”。飞天本领再高，不如坐骑靠谱，喝醉迷路有保底保障。古人以象驭世，今人以车奔驰街头。粉丝如此，偶像如此，神仙也不能另类。

现实再回头，别说如来佛祖，现实生活里的我们，谁又不是被各种“坐骑”捆住手脚？轿车、智能手机、社交账号，都是帮人“载”着走远路的“坐骑”，多一层防护，多一分风险兜底，也许才是千年不过时的智慧。

不过话说回来，白象“圣兽”，牛也有牛脾气，故事流转时，真假谁又分得明白？可能等你真翻完《启颜录》，已经没工夫管佛祖到底骑什么出巡。还是回过头看看自己，生活里我们每个人的坐骑，会是什么？是不是比神仙们还复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