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书告诉我们农民起义是反地主，但实际上农民是反官吏！

打开中国史上那本厚实又褶皱的账簿——农民起义，是谁的罪与罚？表面看，是地主？可翻翻书页，细细琢磨下去，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史料里，真正被刀枪剑戟招呼得最惨的，好像一直是那些穿官服的大爷们。到底咋回事？为啥百姓一揭竿而起，脑海里不是先想地主豪绅，而始终盯着那帮管事的官？这个事儿，不是简简单单一句“反恶吏”能揭过去的。

拢一拢原因吧？首先嚣张、贪腐的官，像是老鼠一样遍布县衙上上下下。有天灾，政府却懒得救灾；有灾上报，还加班补征，实在没招。田里旱荒，税收照旧。谁倒霉？老百姓咬着牙活——可没人真去地里问地主呢！地主最多收租，收不到还能再压压价。可金牙老爷、青衫衙门，来催粮的那手段，总比地主狠。

这里的官不是谁都混着的，小县、州府，大多是本地自己的倚仗。农民抬头不见低头见，苦还得装笑脸喊一声老爷吉祥。可官爷看不到，那边奏章随便递，上头升官发财，下头抽血无度，最后一锅端。老百姓受不了了，先找最熟悉、最威风也是最气人的官。有点像堵车，你骂不着路政就骂交警，理由总能想到。到底真的是官吏最坏？当然，这是农民的直观感受。

不过事情没这么简单。有些时候地主是真的黑，拖欠、加租、暗中结成一气，很多地主跟小吏沆瀣一气，实际割韭菜时难兄难弟。可一到动手，地主往往躲得快；官府倒霉。陕西回民起义，明末李自成，这些案例摆出来，各种档案里能看到，所到之处，人们攻打县衙、衙口、粮仓。地主家偶尔被抄，但门口一挂关防，城门一锁，地主拿银子贿赂小官反倒跑得脱。

农民起义从不耍嘴皮子，刀枪见血。要不怎么说起义第一件事就是占城池、破官库？各地档案里记得，攻下来的城首要杀的是知州、县令，冲进官府宅子，抄家赐死。至于地主，不是没有，只是地主不敢做主儿，真正惹麻烦的总归是官。官敲诈来自中央，有上面罩着，老百姓连天都不知往哪儿告。地主不行，出不了县，作恶也有限。你能理解吗？每个人的困苦，农民只会瞪着身边的官不放，地主只是顺带。

数据可查的一堆。明末《李自成起义文献辑要》、清末《回民起义档案》，起义每到城池，官吏死亡率最高，地主裹挟其后。甚至再挖点最近的数字，2023年中山大学的研究报告说，历史上94%的起义初发地，首要屠杀对象是各级官员。你说是巧合？也行，不过村口聚的人真没见谁先去找地主算账。

实际上，社会阶层纵横交错。地主也分档次，有的收租吃利，有的自家种田。遇上天灾年头，他们带点口粮救济乡邻，保住脸面，也能躲过大劫。可官府不一样，朝廷催粮如压山。农民问不问为什么？不问。谁近谁倒霉。短句说，官离老百姓太近了，背后还离着京城；地主远着点，家底虽大，好歹不是明面上作恶。

也不能太绝对。太平天国打江南，洪秀全杀得地主鸡犬不宁，也有。只是主流方向，总归还是那帮穿官服的人招骂。有人质疑？说地主是作恶根子。确实如此，地主体系根深蒂固，但他们的手段往往没那么直接。直接刮骨抽筋的，多半是官。

有一点反差出来了。其实，农民起义绝非只有血腥、简单的仇官仇地主。很复杂，里头夹着救命、报复、夺权混杂，偶尔还有为了活下去的无奈。比如说，张献忠打下成都，的确杀了很多地主，也杀官方，但那时候乱成啥样了？谁也说不上到底为什么动手。

起义能不能从根上推翻一切？这点我犹豫。看着历代的农民军一波又一波，最后都有点虎头蛇尾。起得再大，还是换了一批官，地主顶多死些，土地还在，有的新主流接着剥削。可不这么干，老百姓照样活不下去。刚才还说官吏最坏，但真轮到实在的灾年，地主往往是最先倒霉那批。是不是有点自相矛盾？反正事实都在那里。

起义过后的世界，看似热闹非凡，但混乱也成倍增加。你问历史学家，他们会沉吟良久，不肯下判断，总扯制度、剥削的大面儿。我看，更多还是老百姓身边那些再也受不了的恶人，谁邪恶就干谁。研究细节时不太容易，不同朝代差异也大，很多时候谁搅乱秩序，农民就找谁算账。不是说地主没错，有些地主明明坏得很，但官吏有权力，有资源滥用，说到底还是官最招恨。

网络上各种理论乱七八糟，甚至近年新材料显示，大部分小地主实际并未被列为主要目标，更多是“贪腐官僚”榜单前列。2023年《明清农民起义与权力结构》一文还说，当地老百姓更倾向于将矛盾归于官府。可笑不笑？实际没谁真按书本反对地主，统治阶级才是真正对手。可历史课本里总说是反地主，你说这不是典型的“背锅侠”？

说至这里，真觉得历史从来不是简单的名字排列。每个农民起义，都有无数细节和人的情绪，短短字句里藏着血泪和无奈。做不好，死的还是百姓，祸根其实没挖干。也许有另一个角度能说清楚。比如说，当一个县衙被攻陷，最先死的总是大老爷，而地主多半跑掉。怎么解释？我也搞不太明白。有时觉得没法彻底，不彻底就免不了重来。

不知道今天人们如何看这些往事，历史成了旧账，农民的愤怒和执拗却永远在角落里。有人会问，还能如何？说实话，这种事几年一波，千年未绝。只是换了地方换了名字，逻辑依然一个，谁欺负我我打谁。

盘点下来，这些年有新说法，说农民起义能改变结构，但看结果，往往是“杀了一个官，换来新县令”。不算什么大事，老百姓照样种地。地主家拆了又造，第二年还见得着。不知这是不是所谓的“宿命循环”。

看遍前后，其实农民反谁都可悲。不是选择问题，而是必须如此，活路太窄，只能以命相搏。官吏、地主，都是时代里的旗号，谁当了恶人，谁站在百姓对立面，就会被波及。至于彻底解决问题，古今罕见，多是折腾一番，归于沉寂。现实，一直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热烈、美好，也没那么简单。

历史里的人，总是被裹挟着往前。层层转折、矛盾累积，农民只会一步步被推上风口浪尖。你说，他是命运主角，其实一直没得选。

最终谁最值得恨，谁最应该倒霉？这些旧事未必能一锤定音。翻旧账，问今天，谁说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