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建立新朝后,当了15年的皇帝,这15年里他都在干什么
发布时间:2025-07-20 13:24 浏览量:33
王莽生平一直叫人费解,一面是被人骂成“篡位贼”,一面又被说成“穿越未来的改革家”。他短短十五年的新朝,有人一提就摇头,也有人一点就激动,蹦出一串宏伟的大词。到底该怎么说他?左看右看,都难给个准头!
偏偏他出身背景实在特别。王家权势压得百官抬不起头,当时西汉,王氏外戚几乎就是半个皇族。九人封侯,五人当到大司马,这得什么场面啊?随便倒杯茶都是“王氏宗亲”,换作一般人早把自己看高一截,这事古今通用。而王莽偏就是个另类,他家里人讲排场过日子,他自己布衣蔬食,做派叫外人看着直不顺眼。你说他假清高也好,他那套勤俭持家确实坚持了不少年。
王莽一直谨小慎微,不声不响地抄近道往上爬。汉成帝那会他刚二十多岁,踏进大殿门槛就有人看重。得伯父王凤喜欢,是侄子里头最讨喜那个。王凤病了他贴身照顾,衣服都顾不上洗。这种细则,外人说他孝,也有人暗里窃笑。可就因为这么点琐碎,老一辈对他宠爱有加。
王莽刚二十四就进中枢,短短几年爬到新都侯,骑都尉光禄大夫,步子迈得飞快。但升了官没见他翘尾巴,还是小心跟谁都点头。王莽不止自己清贫,听说有谁贫困他真动手卖车马帮忙。门客、百姓,他分得不亦乐乎。母亲一直穿着旧衣服,竟被人认成仆人,这都什么讲究?
说实话,王莽家里虽有资源,他当大司马也没完全靠自己。那时候后宫厉害,内外之争复杂得很。王根、淳于长,每个人背后都有势力角逐。王莽不愿旁落,暗地里找淳于长把柄,抓住机会把他送进大牢,让王家继续控制大司马位。政治斗争手段下得很脏,但目的很明确:自家人必须把持关键职位。
等到汉成帝驾崩,哀帝上来,王家失势,他倒头也不回跑回老家隐居。外面风高浪急,他先按兵不动。儿子犯事都亲自狠下心惩治,绝不包庇。铁面无私一说,还真有点道理。这段时间外界没机会见王莽什么手段,各种传言反倒把他声誉推上天。说他正直,说他清白,叫人不信也难。
皇帝换了又换,最后还是被推出来收拾残局。哪有那么多离开权力后还能被念叨着非他不可的?王莽把本事用到位,老臣新臣搅和来搅和去,最后他稳稳当当还是大司马坐镇。直到权势如山,旁人动弹不得。
再往后具体的套路就有点像演戏。他一边扶幼主,一边顺水推舟叫群臣“强请”他做安汉公、宰衡,又装模作样几次辞让,最后一步步把架子放好。等到小皇帝不断去世,年幼的继位人越来越小,王莽一边“托孤”,一边名正言顺代皇帝执政,直到索性把皇位摘下来,自己坐上去。这么走下来哪有偶然?
有人说他厚黑,也有人哭他无辜。他上台后头件事不是享福,而是操刀改革。“五均六筦”说白了就是政府插手定价,盐铁专卖都归国家,生意人得掏税。最稀奇的地还是那两项:一是废奴制,下发公文说以后不许买卖奴婢了,身份也不再是奴隶而是“私属”。还有就是土地收归国有,老百姓和地主都得向国家“租地”,哪像前朝那点产权意识?
想象一下家底厚的地主们此刻的表情?王莽明知这么弄会惹恨,他也照推不误,这股劲哪来的?也许是自信,或许就是对书里那套制度的偏执。
就连币制改革也是个大雷区。他一心想仿周制,把货币搞得花样百出,铜贝、龟币子、金板,硬生生把流通秩序搞乱。可他又真觉得这套系统有利于控制通胀和民间财富流向。这种做法换成现在,似乎又好像贴合金融监管的理念?
不过王莽时代贵族、皇亲在前台幕后都攥着实际正权,改革没推几天就各地起义遍地开花,光是“赤眉绿林”这种浩大的民变就够他喝一壶。其实政策设计未必全无可取,问题是环境不受控,利益断层太大。
可是有时候又难说是不是全错。现在常有人用现代眼光看王莽这一套,说“看吧,废奴、土地国有化其实是历史趋势”,可同一个逻辑有人也说王莽只是翻炒古周制而且生搬硬套。他这个人,书看的太多,实践却太少,甚至可以说是赵括第二。空有纸上知识,冷冰冰地挪到现实,一拍即合的没有。至于有人批胡适说王莽是社会主义开山祖师,这说法更像是拉郎配。历史真就有那么多套路?也有人会反过来说,王莽根本不是改革家,就是个心狠手辣,一步步靠权谋、玩命往上爬的篡位者,没有一点真心。
但王莽带来的“抽象感”才是迷人点。他坚持理想化的新制度,对贵族毫不留情。本想一夜之间让社会重回理想国,这可能吗?看似合理,却又彻底失败了。他以为权力抓得牢,便能用一套书本里的规则压住乱世,结果反倒自取灭亡。
更讽刺的是,他和他推崇的周制,不过是对时代大潮的误判。群众不那么理会新朝的宏图大略,他们在意生计本身。但等王莽倒台以后,他那些想法有的晚了千年以后才真在政策上浮现。
王莽和他的政策像一场幻觉,短暂但极端,激进但笨拙。有人把他骂成闹剧主角,也有人说他是先知,只是走在了自己那个时代的前头,结果被时代绞碎。这究竟是失败的改革还是别样的野心?也许谁也说不好。
现在再看他,也只能说,他那一套令人费解,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王莽最终倒在大乱中,功过是非乱成一锅粥,后人争议不休。有的分析他手法巧妙,有的只记得他失败后被分尸的狼狈——这些说法都不能完整装下他。他到底该归于哪一种人?反过来说,也无所谓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