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种刑罚,一点都不疼却很屈辱,如今现代人却天天做

发布时间:2025-07-14 15:15  浏览量:28

某年仲夏,炎日当头,谢姓少年穿过拥挤的集市,就在他路过杂货摊时,身后的议论声里飘出几个字眼——“髡刑”,冷不丁让他脚步一顿!大热天,却像忽然被泼上一盆凉水,满身细汗倏地收敛。他听老一辈人说过不少“刑罚”的传闻,拷问、流放、砍头,全都有形有色。可这“髡刑”,实在叫人琢磨不透。怎么,头发剃光了也算一种刑?这算哪门子的痛苦,与针砭背骨的肉刑相提肩比,会不会太轻佻了?

可事实证明,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得其中的苦楚。史书里写得没头没尾,却字字带霜。那年冬月,西周废了个贵族,没杀,剃头扔在市口示众。人群涌过去,有人唏嘘,有人耻笑,他自己低着头,好像要把身体藏进泥土。头皮下发根发痒,羞耻像虫子一样钻进骨缝。头发代表自尊,爹娘赐下,剃掉就像连根拔起骨血。是羞辱人的灵魂,不见血,却比肉刑更狠。说它不痛?多的是人在“剃光头示众”后自缢。怎的?光头走在大街上,谁还把他当正常人。

陈寿的故事更是让人心头起疙瘩,看似轻描淡写,细品才发现寒意难消。他父亲因败军被判,遭髡刑。堂堂参军头上留不住一撮青丝,胡须一并刮秃,投亲访友,只能低三下四。后来,多少人只记得马谡失了街亭,可有谁把这位父亲放在心上?一顶乌纱、几缕须发,换不来朝堂朝外的体面。这不是小事!

魏晋的时候,髡刑又有了新花样。法令到处贴,说什么“耐罪”,其实耐的还是人心的颤栗。割不断的世俗偏见和耻辱感,全盘压在犯人头上。所有的处罚都归为徒刑、髡刑,区别在哪?可能在于那把剃刀冰凉的光影,在于多年后回乡,母亲也认不出自家儿子的脸。

现代人管剪个头发叫“理容”,风靡的光头造型、剃须刀广告霸屏、大明星剃寸头登台,没人会皱眉,就是时尚。但古人不同,真不同。拿今天的标准去套过往,不自量力。而放到冷兵器时代,头顶三千青丝,不是审美,是社会地位的保障。谁敢剃?敢剃就是反贼、囚徒,也许还会加点“家门不幸”的耳语给你父母,骨血之间的裂痕,难闭。

奇怪的是,这么一个刑罚,传了几千年,到了清末就彻底没影。庚子之后,剃发留辫成了强制措施,反倒引来无数血案和起义。人人骂满清“剃发易服”,但真要细究,也逃不掉,正是有髡刑传统撑底,才完成了梳辫子的社会整合。再到民国,欧美新式学堂开课,头发成了独立张扬的标识——短发、卷发、光头、无所谓,“个人”突然醒来了。

头发的象征力量,从惩戒变成自我表达,这速度比天翻地覆还快。有人说古代的髡刑被废,也是社会文明的进步,这话有些道理,却也有点糙。要说文明,难道古人习惯剃刑,就是野蛮?也不是,谁愿意跪着过活,没办法才挑这条路。

髡刑的踪影,在档案、在字缝里,细查还能找到。比如秦律雕刻上清楚写着“髡、作、刑”,不是随便胡编。清末《大清律例》废除了剃发刑,但人们对头发的执念还强。直到近代,除了惩戒,头发还有一层责任:代表你的“门面”。剃光头的人,或许天生坦荡,或者生来鲁莽,你很难一口咬定。

某年秋天,山东一所县立中学,学生中流行剃平头。这事被老师狠狠批了一通,说是“不成体统”。说明头发这东西,也没那么自由。剃头之于读书人和富裕之家,依旧带点歧视。社会的观念没法一夜之间转弯,习惯和道德不是说革新就革新的。也许轮到大河东去,再有人嚷着要“剃刑”加诸别人身上。

头发的权利变成了自我选择,这其中有偶然性,也有历史的必然。见多了理发店门口修剪的年轻人,年长的乡亲也会耸耸肩,说一句“现在流行这个咯?”言外之意,规矩什么的,都松了口。这些变化靠一代又一代争取来,却也没啥值得自豪。

有人会说,宣扬进步,个性张扬,都和过去的炼狱无关。可到底哪里切割得那么彻底?星巴克里染头发、大学辩论会男孩剃寸头,没人在意。这是不是社会进步?勉强算吧,但若是哪天社会风向又转,发型也许会再跟着潮流“下岗”。

在监狱里的“剃发示众”也在消失。刑罚手段变得温和,有人说这样的改变让社会更安全,其实未必。严刑峻法能管人行为,管不住人心。温和的执法更容易让人忘记底线。见怪不怪,不知哪一头才是我们的发梢。

“髡刑”就像个奇怪的影子,躲在古书、法律、街头巷尾。消失了又冒头,身影忽长忽短。它的形态变了,意义淡了,但有时候,某个话题一掀,人们议论的热度依然在。

这些年关于身体、关于自我、关于“为父母守发”到底算什么的争论没完没了。到底哪种说法更有道理,我也说不清,只能站在一旁,听完一圈议论,忍不住咧嘴笑出声来。

古今一变,头发由耻辱的标签变得可有可无。谁都不觉得奇怪,那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反正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