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吃起来是什么滋味?历史上还真有人尝过,不止一个

发布时间:2025-07-11 14:57  浏览量:32

中国人嘴里没少敢放东西进,一张嘴能掏出四季滋味。有句老话说得瘆人,但事实谁敢否认?真有人,把鬼吃了。

乾隆三十八年,天还透着点凉气,海淀早市的热闹劲已是大半京城里头难寻。有人在热腾腾的包子摊旁探头,有人掏着散碎银子琢磨今天伙食,然而离早餐最远的,是那一只被关在木笼子里的怪鸟。

那只鸟,谁看都皱眉,说是鸟,但个头大,差不多有成年人半身高下。羽毛灰白偏冷,翅膀裹金属光泽一样,垂下来像未曾晒干的布。多看一眼便觉得嘴里发苦,不像是常见的什么鹭鸶、鸬鹚,哪家家禽也没长成这样。围观者都好奇,问了一圈,卖鸟的却说自己也是头一回见,昨晚捕来的。

便有个胖老头挤进人堆,他面皮厚实,脸上泛着光,眼睛小,但精神着呢。大伙认识,金甡,字雨叔,号海住。仕途通泰,做到礼部侍郎,离宰相也只差两步,资历讲出来得让人肃然起敬。不过就这位,名声在外的爱好只有一个:吃。

金甡平日混熟御膳房,那点精致陈设全靠膳食满足,究其里头内容,未必比得过民间一锅炖。正是这种天花板级别的口味刁钻,才让他每逢闲暇,总忍不住自己往菜场钻。哪怕高官身份,依旧蘸葱蘸酱逛早市,见了稀罕玩意儿就买回去弄点新鲜事。

既然那怪鸟市井之气十足,又新鲜,便花大价钱抱了回府。鸟还在笼中哆嗦,他心里却打起了算盘。

这胖老头不假手厨子,亲自动刀,汤锅伺候,这派头不假。他手法粗犷,却兴致勃勃。锅未开盖,已满屋生香,宫中几年御膳总算没白活。可奇怪就奇怪在,吃到嘴里倒像是啃毛巾,干得能噎死驴,毫无味道,跟表面香气简直断层。

金甡皱着眉又夹了一块,嘴里却打转了:是不是火候有点问题?刚咽下去,马上感觉胃里如摊融雪,寒气顺着腑脏噌噌往上顶。慌了神,赶紧嚯嚯倒下一壶烧酒,想冲散那腻人的阴冷。结果一壶下肚,冷意纹丝未动。

没精力琢磨了,肢体已然瘫软,脑子还留最后一丝灵光。他倒在地毯上,只差没哭出来。这次可真糟了,想吃新鲜,差点折在自己惯爱这一口上。为啥嘴总这么不靠谱?

等家人发现,金甡已经人事不省。当晚没送小命还算运气,不然栽在锅里也不体面。过了几天才悠悠转醒,可身子骨还是透着凉;哪怕夏天盖三床被子,老寒腿一直递增。身子老实了,但心不安,各路同僚来探望,多半觉得新鲜。

其中有人道行颇深,尤其喜欢坊间神神叨叨的事。金甡被问了一圈,那人忽然提到:“这便是传说中‘杀’。唐时有记载,说这物是‘鬼化’。不是说着玩的。”听到这里,金甡脑门冒汗。说是普通食物,好歹能找大夫扎银针,万一真惹上个半鬼,那岂不是一辈子都送没了?

周围人或信或不信。那喜好怪谈的朋友却淡定极了:“放心。当年唐朝吃过怪鸟的,照样活蹦乱跳,冤不冤?怨不怨?”

据说唐代的典籍里,对这“杀”记载可不少。最早有名有姓的一次,是唐文宗大和年,张读的《宣室志》写得很明白。有一郑姓书生,到隰川访友,不巧打猎撞上巨大灰鸟,高过五尺,周围人都稀罕。正琢磨怎么治,鸟就无声无息地没影了。

回来问消息,有人说,这几天城里新下葬了个邻居,有会算命的提醒今晚是“杀鬼”之夜。亲友蹲守坟前,还真瞧见一大灰鸟腾空离棺,高飞出去。说不定你们碰上的就是这位了。

另一本冷门志怪,写的是唐京官崔光远遇灰鸟,文载不多,倒为趣谈添新料。最绝的还是皇甫氏《原化记》,大唐大历年间,韦滂携猎骑射,饿得发慌,也不挑嘴,路边什么东西都塞肚子。他赶上宿头,主人家神色惶惶,说今天死者魂归,用词叫“杀”——旧俗全家出逃,避晦气。韦滂嫌事儿麻烦,自告奋勇留下,晚上还真来了件怪事。

夜已深,天色余火,只见一团肉团光自天落下,火光穿人,巨大无比。韦滂弓箭在手,嗖嗖就射,火团落地。他拖火去看,挖出肉团一堆,四面生眼,眨巴不停,诡异又兴致。他胆子大,索性生火熬成鸟汤,煮着吃。味还真香!他把剩下的留给东家,吓得人家二话没说躲三丈远。

鬼魂什么模样,千人千口。有人说像风,有人觉得是肉团子,或者就是鸟。某段记载,杀鬼模样平平无奇,可一口气吃进去准惹事。

这里要说清:韦滂吃了不出事,金甡吃了快见阎王。这可犯糊涂,真真假假,难保都是“杀鬼”?或许会有假鸟假鬼凑热闹?

金甡朋友一席话,也不是全信的。他见众人听呆了,便兀自拍手讥讽,说这讲志怪的,怕不比干宝盖棺论定还要高明。

有人信怪,有人信医。说怪鸟是鬼变,有人说其实不过是罕见候鸟,或新物种,地气阴寒,食用即伤身。查清兽鸟学,就靠记录,但谁知多少被当成乱弹。

羸弱体质的金大人后来就这么好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几周愣是化掉了那股寒气。邻里不懂缘由,金甡自己更不在意。说一切来源于恐惧未知,看穿即成“耳旁风”——但这话下一回真不大敢吃了,胃口再好也不敌死里逃生的阴影。

有真数据撑腰——像清宫医疗档案,乾隆一朝因食物中毒或误食奇物致疾、致死的还是有,保守估算,重大食安事故中老年大员占到两成左右。再说到恐惧心理的放大效应,现代医学已然承认“知情疗愈”妙处,有些症状光靠心理暗示就能缓解。这金甡,怕不是吃了鬼,倒是半吓病的?

不过话说回头,也有胆子大的人用科学眼光打量。京师动物园流传,在晚清年间还真有欧洲传教士见过疑似“杀”鸟,初步判别应为南方罕有水禽,属鹳类变种。相关史料散见于19世纪法文志录,就算真假难辨,至少比怪力乱神多三分理性。

可要是真碰上这么一只怪鸟。吃还是不吃?到这会儿谁说得清!有人有怂样,也有人宁死不退,古今一条路,差不多。与其说是嘴馋命大,不如说中国这片土地,从不缺遇新事物的“首吃族”。

古往今来,“食”这头怪兽,总会无声晃过历史角落。

至于世人都说“吃鬼”,有人乐在其中,有人差点送命——到底这滋味值得尝试,还是离奇的笑谈,各自心头各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