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最聪明”的犹太人总是被“驱赶”？

问题抛出来，谁都听说过：为什么“最聪明”的犹太人屡屡被各地驱赶？这样的话，道理上说到底，谁说犹太人最聪明？被驱赶是真的假的？这两个角度，越想越复杂，还是一步步地说。

有观点提到，犹太人这个群体总被包装成智慧、狡黠的典范。翻着各种报道，“世界最聪明民族”之类的标签贴得热乎。但问题也直接摆在面前，真聪明到极致，一个群体几千年都没安家，这听起来别扭。还有历史上频繁被驱逐，光看史书，比如欧洲各国“犹太人法令”翻来覆去地修订，片面地说这全靠聪明，哪有这种说法。其实关于犹太人的“聪明”，不少传言更像是媒体里的一种修辞，并不是学界铁板钉钉的结论。有些人甚至低头研究人口迁徙课题数据，发现所谓犹太人高智商，没准是筛选效应和高教育背景带来的表观结果，至于能力多超群，谁敢拍胸脯说。

不得不说，有关犹太人被驱赶的事实倒是实打实地写在历史里的。十三世纪法国、十五世纪西班牙，甚至更远时的英国——这些地方一场场官方敕令下达，犹太人财产没收，或是被集体赶走，查各类年度人口记录都能找得到，不存在凭空捏造。通常导致驱逐的理由层出不穷，归纳下来，财产积累快、信仰差异、经济活动带来的冲突，只不过后面的细节往往混杂着宗教与政治利益。一些学者犹豫着提出观点，经济结构变化时，部分犹太社群角色转换得快，有点像是润滑剂，也像夸张点的“替罪羊”。当然理由不会只有一个。

继续说下去，有人觉得犹太人的商业头脑是祸根，认为他们传统上只会经商，靠“金融、放贷”成为异乡中的“寄生者”。可实际上，犹太社群内部职业分布多元，美洲、东欧、奥斯曼帝国档案里都能查到农业、手工业犹太从业记录，并非全体都奔着钱去。针对这点，现代历史学派也分歧不小。某些经济史资料甚至显示，犹太家庭投资教育、语言多元化在某种程度上是为自保。逻辑绕回来了，那群体里一部分精于商业，不能一刀切成全民族标签，谁规定的？

视角切到中国，关于唐宋明时期的犹太社群史料其实很零碎，“搜刮民财”、“扰乱地方”的说法多半见自少量官员弹劾、地方记载，而大规模驱逐，相关数据其实难以盖棺定论。比如明清无锡“开元寺”、开封旧迹，反映犹太社群未被系统性清洗。或者说，少数外族个例被划为“不安定因素”归于集体责任，是那会儿多民族国家政策的惯用手段，不算什么新鲜事。据传，元朝中原一战，有外来商贾遭冲击，但那也夹杂着战争动乱，种种因素，不便一言以蔽之。再别说唐宋两朝复杂的进出口贸易，对外来商人和民族政策大都是亦疏亦近，重在平衡，并没谁家刀举着追着犹太人满世界赶。

至于经济发展路径，有些人提“重农抑商”，实际上朝代更替间对于工商业地位一直摇摆。比如《盐铁论》思辨过“利国强兵”还是“顺民意”，某些文献认为国家安全与稳健产业紧密相关，但商人阶层对于动员资源也有不可替代的作用。这类问题，古今各国从未断绝争论。商务发展有利也有弊，有人得利，必然有人痛，因此容易变成矛盾焦点。说到底，政府要不要限制私人商业势头，都是权宜之间反复权衡。

很难一直坚定地认为犹太人被驱赶，纯粹因为具备某种“邪恶本质”，就像谁都明白，单单凭性格特征解释历史动荡，未免太简单。说他们狡诈是成见，也有人反过来说这些印象来自于社会排他时刻的救命稻草。比如十九世纪末东欧犹太裔移民潮，移民民众对可迁徙对象常常既羡慕又敌视，这点情绪在移民法制化时最明显。真假分明处不好分别，只能说历史不是那种一问一答的剧本。

关于美以关系的问题，现在网络上到处都能搜到两国利益板结的分析。美国支持以色列，大致看得出来，是战略需求。冷战时中东是美国势力盘根错节的前沿阵地，犹太资本与美方老牌工业资本间，既有协作又有矛盾。现在以色列捆绑美军援助体系，不少学界分析，失去这层关系，双方利益存续未必能继续。再看中东乱局，以色列军事行动时常冒险，美国立场反复，大家都明白是各取所需。值得疑问的是，这种战略黏连能延续多久？

再绕回来，如果研究犹太人流散史，会发现并不是每回都因商业被排挤。宗教摩擦、瘟疫、战争都能成为引爆点。西欧“黑死病”时期，大量犹太社区受牵连，无数人无辜死去。这种因公共卫生危机嫁祸于某民族群体的现象，不比经济差异因素轻。还有东欧“血诬案”，其实很多是谣言推动，谁也说不透是真理还是政客借口。

讲到驱赶问题吧，有人说被驱逐的民族总有自身难以化解的“硬伤”，但反过来说谁能定义那叫缺陷？有年份犹太群体被接纳参与本地建设，有时一两代人混同周围社区生活；但社会经济困顿时，替罪羊理论又卷土重来。现在还没搞明白，“聪明”到底是不是祸根，难道只是方便统治集团推卸责任？

至于说犹太人如何与主流社会结合，实际情况随时代变幻莫测。比如美国，不少犹太企业家和学者成为社会中坚力量，金融业、法律界影响不小。但也不是说去了美国就风平浪静。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种族隔离残余，依然有准入门槛；大学招生配额、地产行业隐性歧视依旧存在，不如表面风光。

有人断言，犹太人只是“小聪明”，其实这说法一边倒。按近现代历史记录，无数数学家、科学家、文学家，诺贝尔奖名单说得清楚。于此同时，大部分犹太普通人从事普通工作，和所谓聪明、精英没有直接联系。这一块媒体一渲染，容易产生刻板印象。所以事情也可能不是一种黑白分明的简单归因。

有时候历史很奇怪，两个截然对立的说法同时并存。有言论指控犹太民族过于在意内部利益，缺乏对“外部世界”的融合意愿，但不少合作社史料证明，定居已久的犹太社群，其实对本地社会积极参与治理。这样看来，认知上的二元对立反而在现实里是错位的。

从另一个角度讲，犹太人频繁被“推来拉去”，其中成分复杂得很。时间上跨度大，地理上跳跃广，难保所有原因都抓得实。而且这种民族间的矛盾，遇到社会焦虑很容易变调。其实“被驱赶”不全等于“被否定”，也可能在重组社会秩序过程中，成了利益博弈下的牺牲品，但又未必，每个人理解又不同，这很难说得死。

到现在都还有疑点：那种被贴标签的“民族智慧”说法到底是真是假？频繁流散与否被当作缺点，是不是带有偏见？或者说，谁规定只有安土重迁才叫“聪明”？总觉得这些问题，都像问不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