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学问有多渊博?北大中文教授芦荻做过主席侍读,看她怎么说

发布时间:2025-04-23 18:29  浏览量:20

1974年春天,82岁的毛主席因白内障双目几近失明。这位一生手不释卷的读书人,突然被切断了与文字世界的联系。

文件可由秘书代读,但面对堆积如山的古籍诗文,中南海的工作人员犯了难——谁能读懂晦涩的《昭明文选》?谁能解析李商隐的《无题》诗?谁能接住主席关于《资治通鉴》的提问?

中央办公厅的选拔堪称严苛:候选人需精通古典文学、历史哲学;必须政治可靠;还要能适应昼夜颠倒的工作节奏。

当名单递到毛主席案头时,他指着“芦荻”二字笑道:“这个注释过《别赋》的同志,倒是可以聊聊。”

彼时的芦荻全然不知,自己因7年前参与编注的《历代文选》,早已进入主席的阅读视野。

1975年5月26日夜,44岁的北大教师芦荻被专车接往中南海。直到车过新华门,工作人员才告知此行目的。

她攥着《唐诗三百首》的手微微发抖——谁能想到,要给著过《沁园春·雪》、点评过二十四史的毛主席讲古文?

书房门开处,一盏落地灯映着白发老者。“芦荻同志,你的名字可是出自刘禹锡‘故垒萧萧芦荻秋’?”

未等回答,毛主席已用湖南腔吟完整首《西塞山怀古》。当听到“千寻铁锁沉江底”时,芦荻突然意识到:这不是考核,而是一场穿越千年的对话。

凌晨三点的第一次侍读,毛主席从庾信《哀江南赋》谈到王安石变法,从《红楼梦》诗词聊到鲁迅杂文。保健医生三次提醒休息,主席摆摆手:“遇到个能谈贾谊《过秦论》的人不容易。”

毛主席的书房被尼克松形容为“能把人压垮的知识殿堂”。三面顶天立地的书架上,10万余册藏书按照“经史子集”分类码放,线装书页间插满写着批注的烟盒纸。

芦荻发现:《楚辞集注》某页批着“屈原空有报国志”,《三国志》卷首题着“读史当观大略”,甚至《红楼梦》第5回夹着“贾府兴衰,早有定数”的字条。

更令她震撼的是主席的读书方法:

批注式阅读:每本书都布满红蓝铅笔的圈点,重要段落反复勾画

对照阅读:桌上永远摊开三四本同主题书籍,如读《资治通鉴》时必配《史记》《汉书》

侍读生涯中,芦荻亲历了诸多“颠覆认知”的时刻:

解字之精

某日读《晋书·谢安传》,遇到“安石不肯出,将如苍生何”时,芦荻卡在“如”字上。毛主席闭目道:“此处‘如’通‘奈’,与《史记·项羽本纪》‘虞兮虞兮奈若何’同解。”后来查证《说文解字》,果然如此。

辨典之准

讨论李商隐《锦瑟》时,毛主席突然问:“庄生晓梦迷蝴蝶,到底是《庄子》哪一篇?”见芦荻迟疑,他笑道:“《齐物论》开篇便是,你该把郭象注本找来对照。”

史论之深

读《旧唐书·魏徵传》至“以铜为镜”名句时,毛主席叹息:“魏徵敢谏,源于太宗能容。可惜晚年他也听不进劝了。”说罢指着架上《贞观政要》:“这本书,每个干部都该读三遍。”

从1975年5月到9月,124天的侍读时光里,这些碎片拼出真实的毛泽东:

读书人的执着

术后右眼刚恢复0.1视力,毛主席就要求看书。医生限时15分钟,他却打趣:“看一行赚一行,总比摸黑强。”

诗人的敏感

听到杜甫“万里悲秋常作客”,他突然沉默良久:“杜甫这句,道尽游子心酸。”次日嘱咐秘书给回乡知青多寄书刊。

长者的温情

发现芦荻总站着读书,他特意让警卫搬来藤椅:“我们这是学术讨论,哪有老师站着的道理?”

最后的学术对话

1975年9月26日离别前夜,毛主席突然问:“你说柳宗元《封建论》,到底反对分封还是郡县?”得到回答后,他提笔写下:“百代皆行秦政法——这便是读史要义。”这张字条,后来被芦荻裱在《柳河东集》扉页。

离开中南海的芦荻,将侍读笔记整理成20万字手稿。1983年出版的《毛泽东评点古文鉴赏》,首次披露主席对87篇经典文献的批注。其中关于韩愈“文以载道”的讨论,至今仍是中文系必读文献。

2005年,她在访谈中感慨:“都说主席用兵如神,我看他读书才真叫出神入化。能把《资治通鉴》读17遍的人,古今能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