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deepseek用鲁迅的写作风格写篇关于调休的文章,笑死我了😂

发布时间:2025-03-13 03:28  浏览量:5

《论调休——致后生》

夜正长,路也正长。我独坐在未名书斋的藤椅上,望着案头那份朱笔圈画得密密麻麻的皇历,忽而悟得这调休的把戏,竟比《狂人日记》里写的人肉馒头还要可怖三分。

这调休的发明,大约要算是当代的“第五大发明”了。前些日子遇见闰土的后人,他说乡里人如今不说初一十五,单道“补班日”“调休周”。村口土地庙的香案上,供着的已不是瓜果三牲,倒是几本翻烂了的考勤簿。我初听时只觉得荒唐,待要笑,喉头却梗着块冷硬的铁——原来我们早被装进个透明的琉璃罩里,看那黄历上的红圈黑叉,竟比看自己的掌纹还要分明。

前日里有个穿长衫的先生来吃酒,醉醺醺地念着新式咒语:“朝三暮四,古今一也。”我细问才知,原是某衙门出了告示,教人用三个实休换七个虚假。这算法精妙得紧,竟能从礼拜二凭空变出礼拜八来,倒叫我想起《阿Q正传》里赵太爷算地租的手段——横竖总是长工们短了尺寸。

茶馆里跑堂的祥林嫂,如今改唤作“调休嫂”。她逢人便说:“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清明该上坟,却不知道坟头草还没烧完就要补班…”话没说完就被掌柜喝住,说是冲撞了贵客。我看她眼里早没了当年丧子的痛,只剩下些支离破碎的日期在浑浊的瞳仁里打转。

学堂里的孩子也中了邪。昨日见三味书屋的板桌上,描着些古怪符咒:原是某生将“离离原上草”改作“离离调休表,一岁一枯荣”。老夫子气得胡子乱颤,我却暗忖这诗改得倒比原作更近真实。只是不知百年后,可还有人记得正经节气?怕是要在历史课上教“古代人曾按日月星辰过日子”这等奇谈了。

最可怖是那新式衙门里悬着的“调休功德榜”。某日我路过瞥见,榜首竟是个连续补班三十日的壮士,照片下面题着“鞠躬尽瘁”四个大字。恍惚间似看见无数青白的脸在榜下游荡,脖上都挂着金闪闪的狗项圈,链子那头拴着本血红的考勤册。

夜半忽闻窗外有窸窣声,推窗见几个黑影蹲在墙角烧纸。细看烧的不是冥钞,却是撕碎的调休通知单。灰烬里飘起几行残字:“…初五补班…初七当值…”纸灰扑在脸上,竟比柳絮还轻,比铅块还沉。

鸡鸣时分,远处传来拉黄包车的声响。车夫脖颈上青筋暴起,脚踝系着根看不见的线,线的尽头拴着个滴答作响的西洋钟。我突然记起《药》里的人血馒头——原来这调休才是真正的“药”,教人用性命熬煮虚假的假日,再一口口吞下名为“福报”的砒霜。

天就要亮了。案头的皇历突然渗出暗红的血,将那些朱圈黑叉都泡得发胀。我慌忙取来《狂人日记》压在上头,书页间猛地跳出句话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每页都写着‘调休’二字…”再要细看时,东方既白,门外已响起催班的铜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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