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服”与“小棉袄”|薛宏新专栏389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而家庭的小世界亦是如此。一天下午，马虎三家的气氛却有些微妙。马虎三，一个中年汉子，身材魁梧，笑容可掬，正和他九岁的儿子小马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进行着一场关于“二胎”的深刻对话。

“儿子，爸爸想和你商量个事儿。”马虎三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仿佛是在等待一个重要的决定。

小马虎抬头看了父亲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几分戒备，问：“啥事儿，爸？”

马虎三清了清嗓子，说：“爸爸想再要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你觉得咋样？”

小马虎一听，眉头微微一皱，心里嘀咕着：“小棉袄？那我这个‘大衣’岂不是要失宠了？”但他嘴上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低下头，手指在沙发上画圈。

马虎三见状，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他拍了拍小马虎的肩膀，说：“儿子，你放心，爸爸还是会一样爱你的。”

小马虎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爸，知道了。”

马虎三看着儿子似懂非懂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但既然儿子没反对，他便决定继续自己的“二胎计划”。

然而，小马虎也不马虎，心里也另有打算。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存钱罐，把所有的压岁钱都倒了出来，数了数，足足有好几百呢！他心想：“既然爸爸想要小棉袄，那我就给他买一件‘羽绒服’吧，看他还会不会想要小棉袄！”

于是，小马虎揣着钱，兴冲冲地跑到街上，左转右转，终于在一家服装店找到了一件成人款的羽绒服。他拿着衣服，想象着父亲穿上后的样子，嘴角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第二天，小马虎早早地起床，把羽绒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跑去叫醒马虎三：“爸，快起床，有惊喜等着你！”

马虎三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客厅，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羽绒服。他疑惑地问：“儿子，这是谁的衣服啊？”

小马虎神秘地一笑，说：“爸，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马虎三拿起羽绒服，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穿上。嘿，还真挺合身！他满意地点点头，说：“儿子，这衣服不错，哪来的？”

小马虎得意地说：“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以后‘小棉袄’的事你就别再提了，你有我这件‘羽绒服’就是够了！”

马虎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他明白了儿子的用心良苦。他一把搂住儿子，说：“乖，你真是个小机灵鬼！放心，爸爸心里有数，无论是小棉袄还是羽绒服，都是爸爸的宝贝儿！”

小马虎。一听，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依偎在父亲的怀里，感受着那份温暖和安全感，心想：“看来，我还是爸爸心里最贴心的‘羽绒服’。”

从此以后，马虎三再也没有提过“二胎”的事，而小马虎也变得更加懂事了。他明白，家庭的和睦与幸福，不是靠多一个或少一个孩子来决定的，而是靠全家人之间的相互理解和包容。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马虎三和儿子的父子情深，就如同那件羽绒服一样，越来越厚实，越来越温暖。而关于“二胎”的风波，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但世事无常，总有那么一些突如其来的转折，让人措手不及。就在小马虎即将成年的那个冬天，一件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马虎三正在家中整理旧物，无意间在衣柜的最深处，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婴，笑容甜美，眼神清澈，仿佛能穿透时间，直击人心。马虎三一愣，这不是他年轻时和妻子曾经幻想过的小棉袄吗？他记得，当年因为工作繁忙，再加上儿子的反对，他们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怎么这张照片会在这里？

正当马虎三陷入沉思时，儿子推门而入，手里提着新买的菜，笑容满面：“爸，今天我给你露一手，做顿大餐！”

马虎三看着儿子，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把照片塞回了衣柜深处。

晚餐时分，父子俩围坐在餐桌旁，气氛温馨而和谐。马虎三看着儿子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想，或许，这就是最好的安排吧。

然而，就在父子俩准备收拾碗筷时，门铃响了。马虎三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位中年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和照片上女孩极为相似的小女孩，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请问，您是马先生吗？”中年妇女开口问道。

马虎三一愣，点了点头。

“这是您的女儿，当年因为一些原因，我们没能把她留下来。现在，她长大了，想要找回自己的家。”中年妇女的话语如同一枚炸弹，炸得马虎三和儿子目瞪口呆。

“女儿？我哪来的女儿？”马虎三心中一片混乱，但嘴上还是忍不住问道。

小马虎也愣住了，他看向父亲，又看向那个小女孩，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正当这时，小女孩突然开口了：“爸爸，妈妈告诉我，你是我的爸爸，你是我的家。”

马虎三和儿子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茫然，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那个小女孩，却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伸出手，轻轻地拉了拉老李的衣角，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故事讲到这里，不禁让人心生疑惑：这个小女孩真的是马虎三的女儿吗？她为何会突然出现？马虎三和儿子又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家庭成员”？这一切，都仿佛被一层神秘的迷雾所笼罩，让人看不清真相，也猜不透结局。

薛宏新男，中共党员。曾出版《小河的梦》《婆婆是爹》《可劲乐》等个人文集，作品散见于《人民文学》《故事会》《故事世界》《民间文学》《今古传奇故事版》《传奇故事》《古今故事报》《当代文学》《河南日报》《新乡日报》《平原晚报》等数百家报刊网络平台，现供职于原阳县城管局，原阳县乐龄书香团成员，原阳县作家协会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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